“怎么可能?!”容佑棠忙不迭摇头,就近拉开抽屉,自最深处取出砚匣,坦荡荡表示:“唉,洮砚太名贵稀少,我舍不得用,万一磕坏了多心疼。”
赵泽雍缓和脸色,接过砚匣,打开放置案旁,承诺道:“只管用,磕坏也无妨,到时另寻好的给你。”
“您实在太慷慨了,属下惶恐。”容佑棠发自内心的惶恐。
赵泽雍莞尔,顺手端起剩下的半碗甜汤。
“殿下!我吃过了的。”容佑棠急忙劝阻。
“唔。”赵泽雍几口吃完,说:“不错。”语毕,放下碗,捏捏眉心,微疲倦道:“本王该回了。”说着就往外走。
容佑棠鬼使神差,胆大包天,一把捉住庆王胳膊——
“还有何事?”赵泽雍不动,也没回头,嗓音格外低沉。
“没、没事了。”容佑棠窘迫松手,耳朵发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冲动,尴尬得胡言乱语:“夜深人静,殿下路上保重。”
赵泽雍想笑,勉强绷住脸,一本正经道:“若本王带这么些人仍不安全,京城岂不乱得不像样了?”
“对,殿下所言甚是。”容佑棠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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