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住口。”赵泽雍上前一个擒拿,将自残的表弟两手扭到背后,用力稳住。
“郭公子,冷静些!”容佑棠忙把破损的桌椅踢开,他猜测郭达可能是把木头当成单家长辈了。
“虽暂未请旨,但我郭家言出必行,他单家究竟有什么不放心的?苦心孤诣隐瞒女儿病情,难道怕我知道了换人吗?!真是太愚昧了,把我想得跟他们一样卑鄙下流!”郭达大吼,全力挣扎。
卑鄙下流?郭公子真是伤心气坏了。
容佑棠极为同情,却爱莫能助,只能匆匆去拿了药箱来,为情绪激动的人止血,破相留疤就糟了。
“安静!坐下!”赵泽雍怒喝。
郭达剧烈喘息,疯狂发泄一通后,蓦然死寂,但眼里仍充满怨愤不满与痛心。
“郭公子,来,脸上处理一下。”容佑棠快速为郭达处理脸颊几道划伤:幸好!伤口不深,可千万别破相,毕竟是脸面,十分影响外形。
赵泽雍皱眉站定,不放心道:“待会儿叫小九的大夫给瞧瞧,祛疤膏擦上一阵子。”
郭达毫无反应,一动不动,满心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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