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看得分明,心里不由踏实许多:普通人多半如此,只要别严苛欺压、尽量安抚照顾,助他们把日子过下去,就绝无可能发生像顺县那样的暴动。
“娘,娘,抱!爹,抱抱”这时,骡车上约两岁的虎头虎脑小男孩摇摇晃晃扶着被褥站起来,单手挥舞,撒娇要爹娘抱。可惜他爹没空、他娘更没空,因为他奶奶无法接受离开祖屋,伤心对着媳妇痛哭抱怨。
“乖乖,坐好啊,待会儿进城娘给你买糖饼吃。”
“毛毛,坐好!”做父亲的总是威严些:“再闹就打了!”
人车拥挤,道路狭窄,容佑棠忙牵马退避路边,让对方骡车先过,看那小胖墩天真可爱,遂自然而然对其友善笑了笑,谁知那小孩也笑起来,他浑然不知危险,撒腿张手、小跑几步,意思是要抱——
“哎!小心摔!”容佑棠吓一跳,大叫,立即丢开马缰马鞭,冲过去,伸手险险接住。
“啊,毛毛——”做娘的吓得不行,慌忙从骡车另一边绕过来,急急骂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皮呢?娘不是叫你坐好?”
容佑棠双手平举,僵硬托着孩子,两人大眼对小眼,那小胖墩仍笑嘻嘻,半分惊惶也无,伸手抓容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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