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郭远恭谨道:“老祖宗这段日子斋戒礼佛,闭门谢客。”
容佑棠问:“户部是平南侯授意,那工部呢?兵部呢?其实等新大营建立后,本就需要选官,朝廷上下,来来回回是那些人,避不开的。举贤任能,‘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都是为陛下、为成国做事的,分那么清楚做什么?谁也没本事把北郊大营收归囊中!”
“嗳,你想干嘛?”郭达促狭问:“容小赖皮脸?”
“陛下从未授予殿下组建北营诸将官的权力,某些人纯属多心。”容佑棠正气凛然地表达不满,紧接着话音一转:“不过,也许他们只是希望殿下美言几句吧。”
赵泽雍笑而不语。
“随便美言不行的。”郭达提醒道:“正是因为表哥从不信口开河,所以才深得陛下信任,怎能自毁名声呢?”
“陛下英明神武,定会理解殿下苦衷的。”容佑棠好声好气道:“而且,殿下身为指挥使,总不能只有郭将军一个帮手,应该可以挑几个副手吧?否则岂不累坏了。”
“表哥有权力挑选副手,只是人选太多了,派系纷争复杂,尚未敲定。”郭达解释。
容佑棠提议道:“光看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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