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电话在身边震动,想了想再一次挂断。
他打来,我挂断。几次之后,我接起来,“你别再打来,我不想跟你说话。”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
若是之前,我断然不敢这样。濮柯的年纪兴许不会容忍我的脾气,就像那些男人很少容忍母亲。但是现在,濮柯对我带着歉意,揣着责任,这层纽带我排斥却也将他牢牢拴住。
外公还是照常接送我上课,大学生活如同高中,我心中愤愤难平。
“我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你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外公坐在驾驶座开口,双眼瞧着面前的红路灯。
我心中一惊,距离上次见到濮柯已经过去一段时间,我也再没于二老提及过父亲,“怎么?”
“你知道他是谁吗?”外公余光看了我一眼,接着又问,“你会不会想见他?”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吞咽口水,担心外公看出端倪,之后更难解释,“我妈偶尔会说她和我爸年轻的时候的事情,再没别的了。”
“那你知道他是你们学校的书记吗?”
“啊?”我转头看着外公的侧脸,紧张的嗓子口发干,“什么意思?”
“没什么……”外公侧头看着我笑了笑,“我们可以理解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