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吞咽口水,转了转眼睛突然想起这个时间应该与外婆外公打个电话。濮柯在身边,即便知道他无法从‘外公外婆’四个字里得出任何信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我晚上……能不能去你家?”
许是看我手腕上的擦伤渗着血,濮柯松了口,“你怎么跟家里说?”
“我就说我去朋友家。”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转身走了两步,避开他的视线拨通外公的电话。
电话里,我对外公说大学几个本地同学晚上熬夜打游戏,不回家了。外公虽然对我表示不放心,但听到我与朋友打得火热,嘱咐我注意休息别太累之后,便挂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我生拉硬扯,声音听不出任何心虚。
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路边……濮柯不见了……
我走回到刚刚两人站着的位置,来回张望。濮柯从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走出来,他手里拎着个与穿着好不搭配的塑料袋,我看着好笑,主动迎上去,“买了什么?”
“没什么,一些生活用品。”
跟着他走回家,一路上我都想再次去拉他的手臂。濮柯没给我机会,双手插在兜里,和我的话也很少。
“你知道刚刚酒吧里的那首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