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煜祺的小脾气上来了,他想闹了。然而凌嘉鸿可不顺着他,一个眼神,一个轻轻的“嗯?”,就给田煜祺弄焉吧了。
他看凌嘉鸿没开玩笑,只好嘟着嘴开始背。这首词很长,田煜祺背的很艰辛,背到中间的时候,他有点忘了,“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舞幽壑...舞幽壑...”
田煜祺卡壳了,他来去就那么几个字,怎么也想不到后面是什么了。
凌嘉鸿开了口,“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田煜祺一听,眼睛又亮起来,继续往下背。后面的通顺了不少,磕磕绊绊的终于背完了。
一背完,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就跑的没了影,双眼又弯了起来,他低头凑近凌嘉鸿,问他,“现在可以亲了嘛?”
凌嘉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