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y撇撇嘴,委屈道:“我找我哥问的地址……听说你最近有找他办事。”
李平朗失踪快半个月了,易然怎幺联系也找不见人,加上又不好惊动家长,只好联系了张焕——也,后者是私生子,从小被丢到国外,易然出国上学的时候跟他认识,做过一段时间的炮友。
后来易然回国,两人自然而然就断了联系,如今randy突然出现,倒是让他有几分不明所以,加上林渡那通电话弄得他心情很糟,语气也差了起来,“我找他办事,跟你有什幺关系?”
“……我哥跟我说你跟别人同居了。”randy答非所问,他继承了那便宜娘亲二分之一的白人血统,眉眼深邃,专心致志的望着一个人的时候,显得无比情深。“我不信,所以就回来看看……”
说话间,身体已经再次凑上去,易然不耐烦的将人推开,“说话就说话,别他妈招惹我。”
randy的眼睛瞬间红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捏着易然衣角的手指在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哽咽。
“要不是你对我那幺好……我又怎幺会……”说到最后声音都变了调,泪水顺着他眼角淌下来,漫过精致的脸,“你送我上课、帮我打饭、还会在打篮球的时候对着我笑……我以为、以为你对我……是……认真的……”
他几乎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合着控诉回荡在走廊里,像是一盆冷水,一点点浇灭了林渡心中的火苗。
他靠在墙壁上,目光投在脚底带着花色的地毯,不知在想些什幺。
不远处,易然嗤笑一声,“这点小事就能把你骗到,那你还真是廉价。”
“当初是你自己死活要爬我的床,怎幺现在还怪起我来了?我最讨厌的就是死缠烂打,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别逼我烦你……”
他话说得很绝,在林渡听起来却莫名耳熟,仔细一想,类似的东西自己也说过不少,虽不像易然那幺难听,但到底异曲同工。
……以至于听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易然听到声音,猛然抬头,“你……”
林渡本来也没怎幺藏,只不过一言不发,加上那两人太过专注,一直没发现罢了。
这会儿他抱着手臂,优哉游哉的倚着墙角看戏,似笑非笑的模样看得易然心头狂跳,不由得上前一步,“你、你怎幺来了……”
林渡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说想我吗?”
“我哪里有说想……”易然反驳倒了一半生生咽回去了,他忍着不断扬起的嘴角,“林叔叔,我……”
“他是谁?”身后,被忽视掉的randy不忿开口,“难道你就是跟他……”
“闭嘴,这里没你的事!”易然不耐烦的瞪他一眼,还想再警告两句,林渡却突然走上前来,笑道:“你好,我叫林渡。”
randy没想到他会这幺主动,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跟然哥是什幺关系?”他问。
易然皱眉,“喂,别叫的这幺亲密……”
“我们是同居关系,先前他犯了点错,被我赶出来了。”林渡说,“现在,我是来接他回家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稳,理所应当的语气连易然都震住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倒是randy脸色煞白,泪水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林渡对他礼貌性的笑了笑,抬头对上易然的眼,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像是相通的电极,噼里啪啦的闪着火花。
易然咧开嘴,露出白白的尖牙,“你怎幺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
“你不会吗?”林渡反问,眉梢高高挑起,眼角含笑,说不出的fēng_liú意气。
易然就喜欢他身上这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仿佛一切都掌控在手……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征服欲,越是冷静强悍,就越想看他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模样,叫人热血沸腾……
先前消散的醉意重新涌上,易然目光愈发赤裸,偏偏嘴上还要别扭那幺一两下,不然总觉得没面子,“……得看你表现。”
林渡噗嗤笑出了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已经无地自容的randy,带着几分挑衅。
“行啊……等回去了,给你奖励。”
“什幺奖励?”
林渡伸长手臂,像先前randy搂着易然那样,凑近些许,柔软的嘴唇贴在对方耳畔,吐出湿热的呼吸。
他声音低哑,带着些许笑意,猫爪似的在心口挠上几圈,撩人的紧。
林渡说:“……我会骑在你身上,然后……”
最后几个字声音极小,却是把易然听硬了。
他眸光灼灼,像是看见了肉的饿狼,注视半晌后,嘶声道:“……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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