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张,半晌哑着嗓子颤声道:
“……我没有。”
他再也沉不住声。
不管之前宋煜城怎么贬低污蔑他,他都一直认为那只是为带来优越感的辱骂罢了。
但他现在看着宋煜城的淡淡的微笑,听着的那如叹息般的低沉的声音,觉得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宋煜城真的会把他当做那样的人。
尽管之前想着已经无所谓了,以后也不再会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出来。
再怎么不堪,也不想被想成那样。
“你没有?”宋煜城像是遇到了好笑的事那般,边笑边说,“没有你会连qiáng_jiān都这么有反应?”顿了下,笑容变的讥讽:
“你现在和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一样。”
周恒清睁大了眼。
他没想到宋煜城会说出这种话。
而且是明明白白的骂他,是婊子。
各种各样的情感情绪混在一起,堵着胸口。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难以置信的瞪着宋煜城。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静静的把头埋在黑暗中,压紧牙关,连呼吸都极力的控制着。
但可能是因为他那简单的三个字,宋煜城更加粗暴起来,微笑着说:“怎么不说了?难道不是?非要让我把你操射了你才承认?”顿了下,嘲讽的狠狠道:“虚伪!”
极端下流低俗的语言从宋煜城口中说出来,使周恒清的yù_wàng顿时灭了不少。但又因为宋煜城生理上剧烈的刺激上又恢复。
那一刻他都觉得自己低贱到让自己恶心。
就像是他想着宋煜城进行自/慰一样。
但在不断的刺激下他的呼吸还是难以控制了,并快达到极点。
他攥紧了拳头,紧紧的皱着眉闭着眼,狠狠地咬住了嘴唇,想尽力不让宋煜城发现。
然而宋煜城却没再继续,只是笑着问了句:“快射了?”
他没说话,急促的呼吸着,身子颤抖。
宋煜城搂住他的腰,在狭小的空间转身,坐在座位上。而他跨在宋煜城腿上。
宋煜城没有在动,而是说:“自己来。”
以前宋煜城也这么做过。
但那会却只是玩笑性的,而不是今天这样,赤裸裸的侮辱。
在有些低的车顶下周恒清低着头,没动,也没说话,只是颤着身子跪在那,硬忍着。
从让人崩溃、迫切想释放的几近顶峰的状态,一点点的,硬生生忍着,到消退。
宋煜城的笑也褪去,皱起了眉,再继续重新把周恒清逼上极点。
周恒清还是不动。
就被这样比上一回折磨的次数还要多之后,周恒清被那种蚀人的感觉逼到了崩溃的极限。
但他下了狠心的,绝对,也不会让宋煜城好过!
他轻轻笑了下,气喘吁吁的沉声嘲讽道:“你就这么想让我出丑?
“你就那么想证明我饥渴到被qiáng_jiān都能有快感,然后自己主动的索取到射出来?
“宋煜城,我就算是个婊子,干了这么些不要脸的事——
“也改变不了,你让我恶心的事实!”
吼出来后他停顿了下,大口喘着气,然后像胜利者那般骄傲的笑着,用嘲讽和怜悯的语气:“你无法就是想把我所有自尊心踩到你的脚底下,满足你令人作呕的虚荣心,让你高兴——
“——我满足你!”
他无所谓的坦然大声说道,干干脆脆的自己坐了下去。
下一秒却被宋煜城死死按住腰,翻身压到低下。
宋煜城扭曲的笑着,一字一句狠狠道:“那你就看看,身为男人的你,怎么被恶心且同性的我,上到高潮!”
周恒清挣扎起来,难听的话想再次吼骂出来,但宋煜城一动他就发现一出声自己的语调带着调情似的喘息和呻吟时,他立刻闭了嘴,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急促的呼吸。
真是可悲又可耻的生理反应。
宋煜城压着他身上,一下下的粗暴又有技巧的侵犯着他,嘲讽:“怎么不骂了?”
他侧过头,紧紧皱着眉闭着眼,使劲的咬着嘴唇,狠狠地攥着拳头,剧烈的呼吸着,僵着全身,颤抖着,不说话。
“要高潮了么——”宋煜城微笑着,低下头亲吻在他侧着头露出了一些的脖颈上,缓缓低语,“——周恒清。”
话语刚落,他就更加使劲的咬住了嘴唇,用尽全力的压制住声音,屏住了呼吸,连闷哼都没有发出。但在极度兴奋的刺激下还是微微扬起了头,难以克制的弓起了身子,紧紧的贴着宋煜城。
——因为生理反应,或者是在关键时候的熟悉的一声“周恒清”,输得一败涂地。
在屈辱中达到生理上的最大的愉悦。
余韵后他依然没有睁开眼,将头更使劲的埋在黑暗中,有些缺氧的微微张开了嘴静静的尽可能的满足自己的需氧量。
宋煜城停了下来,抬起头,静静的注视着他,然后笑了:“最后都那样了也不愿意喊出来?”
他没说话,反而闭了嘴,调整着自己剧烈的呼吸。
“跟以前一样,为了不让我听到,使劲忍着。但在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学生身下,就能毫无顾忌的喊出来。”
宋煜城说着,手贴着周恒清的腹部滑过,将周恒清刚出来的那些白/浊色液体黏在手上。然后抬起手,像抚摸般缓慢的将那些黏液全部又蹭在周恒清的脸上。
微笑着,没有皱一下眉或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
“但还不是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