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只怕出了这庙门,你就再不肯跟我说话了。”
江勉素来宠着何应欢,这时又当真以为他只受了些皮肉伤,只好叹一口气,点头应道:“好,你说吧。”
何应欢这才笑了笑,眼睛微微一闭,又勉力睁了开来,有气无力的说:“不论那姓宋的怎样折磨我,我都不觉得疼,可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着你的面了,我就感到无比害怕。勤之,我晓得你是再不会原谅我了,但是可不可以……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傻孩子,我从来也没生过你的气啊。”江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道,“不过,咱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道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行,以后再不可能凑到一块了。”
“你当真不要我了?你就一点也不念旧情?”
“应欢,我从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确实觉得很快活,仿佛一辈子也不曾这样开心过。”江勉悠悠叹了口气,双眼平视前方,神情略有些飘忽,“可惜后来才发现,我喜欢上的……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应欢,纵使现在从头开始,咱们也回不到当初了。”
何应欢伤势沉重,本就已到了回光返照的地步,听完江勉这番话后更觉心如刀割,身体上的疼痛也一点一点漫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