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卜冬柯被他弄得睡不著,拍拍他哑声道。
“你让我出去吧。”徐景维小声说。
“我让你出去,你骑得了马?”卜冬柯笑话他。
刚才卜冬柯拉著徐景维对外面那两人说自己难受,徐景贺立马把他弟弟赶进马车里。徐景维尴尴尬尬地窝在卜冬柯怀中,总觉得浑身说不出的别扭,说讨厌,却不是,实际上还蛮喜欢他抱著自己。虽然二人之间多了情欲纠葛,可背後的怀抱像二十年前一样令人心安。
突然想到小时候,他也会这样抱著自己,那个时候觉得卜冬柯的肩膀好宽阔啊,不管他做了什麽事都可以被包容。心安理得的撒娇打诨,从来没有问过他是不是愿意承受自己的无礼,也没想过他是不是会不愿意。
心里咯!了一下,悄悄回头打量疲惫的卜冬柯。
二十七岁的男子,一身风尘,和他同一个屋檐下长大,却饱经风霜。对啊,他都忘了,这个和他一起长大的男人小时候明明颠沛流离,来徐府的时候已经有了记忆,那麽他是不是曾为寄人篱下而感伤,为远走他乡而孤独呢?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