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回了上海,诗谣留在武汉分部这边,诗歌的办公室也为诗谣所用,“姐,我在你的办公室看资料。”
“有件事给你说说。银池出了点意外……”
诗谣听到诗歌说的话,停下了手上的翻阅,专心听诗歌讲。“银池怎么了?”
“她受了刺激,走在路上的时候晕倒了被送去医院……当时她一个人,所以都不知道她遇到什么事。而且你知道的,以前我就发觉银池心里有个事,对她影响很深的一件事。可是银池从来没对我们说过……诗谣,你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事吗?”
诗谣知道一些,虽然当时银池也没有完整清楚地给她讲过,但那个时候银池度过了一段很抑郁时期的时候诗谣一直关心着她。隐约的,诗谣察觉银池抗拒甚至恐惧高度……
“我只是隐约知道是银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也只能大致推断银池后来很恐高。姐,你之前无意中给我说银池现在如果距离不是很远,去外地都只坐高铁。但是以前她不是很远她都会坐飞机的。”
诗谣这么一说,诗歌记起来很多银池恐高的事情。去游乐园玩的时候,燕青还嘲笑银池什么快的高的刺激的都不敢坐,只能坐着旋转木马慢慢转……可是诗歌依稀记得诗谣和银池上初中时的假期她和她们俩一起去游乐园,两个小孩什么都敢玩。
电话里又传来诗谣的声音,“姐,其实想查银池家发生的事情并不难,但是你我都知道,虽然目的是为了治愈银池,但背后去查那些给她心理阴影的事情不太好……”
“嗯,我知道……诗谣,这还是要慢慢来。我跟子诗说过你在国外修了心理学,你应该去帮助银池。”诗谣虽然只是学过心理学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是治愈银池的事情不能交给甚至医术精湛的心理医生。毕竟,银池心里的那些秘密既然她都封闭起来不愿告诉大家,那外人知道更不好了。
“我知道了……但最近几天银池心里肯定一直端着这些事,心理警惕很高,过段日子我去见见她。”
通完电话,诗谣静坐想了许久,最后打开邮箱拟了一封邮件发给了国外教授自己心理学的导师。
诗歌挂了电话叹了口气,林纾逸一条微信发来:谢谢诗歌老师写的这么好的词,首播日业内业外口碑都非常好,今天下午我的航班到上海,不知道能否单独请你喝茶吃饭?
这小妮子,还叫我老师……
银池和子诗回到家后,银池洗了个澡就回房间钻进被窝躺着了。子诗无奈,总觉得银池目前这个状态很不好,她怕银池自己乱想会越想越进死胡同。
百无聊赖,银池躲在被窝里装睡,子诗也无心去画什么画。洗了澡也回了房,看着银池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子诗就很想猛摇她。
“银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望出什么了?”子诗也钻进被窝,翻身支撑在银池身上。
“啊?”银池回过神不解地看着正上方子诗的脸。“我就发下呆嘛……”
“不准发呆,你发呆就是在瞎想。你一个写的,脑洞那么大,从东想到西的。”
嘤嘤嘤,子诗好霸道,发呆都不准。银池瘪瘪嘴,一脸委屈。声音弱弱地说:“才没有……”
子诗有些惊喜地发现,这种状态下的银池简直可以被任意摆布,戳她也不会反抗。子诗一笑,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溜到银池的腰上。
“干嘛?干嘛摸我!”可是好像不是预期的效果,银池除了嘴上疑问了一句,身体都没任何反应。奇了怪了,以前不是很怕被戳腰的吗?
就在子诗有点失望且在想银池为什么没有反应的时候,银池把子诗支撑着自己的一只手拿开,子诗措不及防地落在银池身上。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银池吻着自己。子诗脸瞬间就红得厉害,银池得意地翘起嘴角。子诗想离开却不想银池用手轻按着自己的脑袋。
玩心过了银池放开了子诗,安静地环抱着她。忽然像想通什么一样,咧嘴笑着说:“开心活着才是最好的!”
子诗没有对她突兀的话提出疑问,她想着银池能心里阳光起来就是最好的事情,至于那些她心里的秘密,知道或不知道都不重要。
“银池你的建议是对的,我应该辞职不做老师了。一把你放在家,你就可以不听话出去闯祸了!”
怎么叫闯祸了我。“我那不就嘛……咯,我不出去待在家里你会说我怎么这么能宅,我出去溜达你又说我闯祸……所以你赶紧地辞职回家跟我待一块!”
“再说吧我饿了我要起来吃饭。你不要睡觉了嘛,不困睡什么觉啊!”掀开被子起床,顺带把被子圈起走不让银池睡觉了。
银池觉得子诗真的变了,以前那个温柔贤惠的子诗去哪了……
燕青这几日把林纾逸的专辑写真制作完成,林纾逸很满意,诗歌也很满意。燕青倒觉得不乐意了,诗歌这棋下得很大啊,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怎么还把她这颗小棋子尽其所用。这点抱怨也是不讲道理,明明是林纾逸请她去拍片,到头来她要记在诗歌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