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直都有联系是吗?还是,你和她原本就很熟?我,在你们中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乔斯,你不是说过吗?她是你的过去,我是你的未来,只不过你不知道我们出现的顺序而已。”
“那我,该怎么去面对你!”
我蹲下身,死死的拽住头发,任由眼泪一滴滴落在雪地上,绽开凄美的水花。我懦弱,放不下过去,当我再一次面对京盈的时候,哪怕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我依然无法释怀。这归根结底就在于我对戚姿的爱还是不够坚定是吗?
我慢慢抬起头看向戚姿,那张脸上已经满是泪痕,眼睛红肿着,脸色苍白不堪,就像是寒风中独立的一只白梅,风一吹,就坠落了,脆弱的不堪一击。
戚姿的表情是我从来都没看见过的凄凉,扯了扯嘴角,露出凄惨的笑容,用凄凉的语调说出了我最怕听到的那几个字:“所以,你还是忘不了她吗?乔斯,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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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上)
戚姿的话让我感到害怕,我不是不爱她,可是我又该去爱谁呢?伊然?这是一个未知数,我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这样的自己,我自己都讨厌!
“我不是不爱你,给我些时间好吗?”我看着戚姿,被突然刮过的冷风吹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哆嗦的望着她,“戚姿,只要一点时间就好!”
“我以为我走了这一个月你会想的很清楚,结果呢?当然,如果这个时间很短,不够你去消化你对京盈的感情,那么你和伊然的交往又算什么?乔斯…我…我该拿你怎么办……”说道最后,戚姿已经泣不成声的跪在雪地里,那听似最微弱的抽泣,像铁锤一样一下下敲击着我的心,直至捣碎、逐渐腐烂。
我抱着她,在寒风呼啸的雪地里,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守护着……戚姿,为什么你总是试探我,为什么你从来就看不到我爱你!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如果这件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的爱该给谁?还是我应该去爱谁?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车窗被大雪很快的就覆盖住,除了白色,还是白色。都说白色是最干净的,但也是最脆弱的,它被任何一种颜色沾染了,就会变了样……
回来之前,我把水晶双子放在京盈的坟墓前,算是彻底结束了我和她之间的纠葛。我了解,戚姿比我还害怕,她不愿失去我,更不愿在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装的是别的女人。
在回去长达四个小时的路程,戚姿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我一眼,和从前一样,一如既往的戴着大墨镜,不同的是,这一次,墨镜里面的眼睛是红肿着的。如果说来时是为了耍酷,那么回去就是为了遮丑。
我看着窗外单一的景色,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从包里翻出一盒饼干递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说:“吃点吧,出来都快一天了,一点东西都没吃。”
戚姿摇了摇头,把头转过去不再看我,我听见她悠长的叹气声,不由心里一紧。这个女人,我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忽然,汽车速度越来越慢,没走几米就在路边停了下来,正当所有人因为疑惑而窃窃私语的时候,售票员走了过来:“汽车遇到点故障,为了大家的安全,要维修一下,请大家下车等候。这期间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还请大家原谅!”说完售票员深深鞠了一躬。
看到售票员诚恳的服务态度,大家也都忍住了到嘴边的埋怨,陆续的走下车。
已是黄昏的公路上洒满了夕阳的光辉,照在银色的栏杆上闪闪发光。戚姿站在最远处的栏杆旁,望着远处苍茫的雪景,金发被寒风吹得凌乱,双手紧紧的攥住衣服的下摆,指节微微泛白。
这样的她,让我看的心痛,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我的出现,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
“天这么冷,为什么我却感觉不到,是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吗?乔斯。”戚姿已经发觉我早就站在了她身后,微微扬起嘴角,扯出惨淡的笑容。
“没有,该死的是我。”我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弥漫香气的秀发里,闻到专属于她的气味,我的心揪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把手环的更紧些。
“乔斯,我们该怎么办……”
“别去想这些了,我从前是个混蛋,是个不会爱任何人的混蛋!京盈,是我对过去的留恋,你,是我真正爱上的女人。我伤害过很多人,我以为,我和她们之间只有最简单的床伴关系,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会伤了她们。对于那些人,我只有内疚,可是对于你,我的心会痛,我害怕如果你走了,我就会找不到你,那我会发疯的!”
“女人,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为什么!”
戚姿纤细的手指划过我的手背,那轻盈的触碰让我身体微微的颤抖,脸颊不禁变的通红,介于这是在外面,况且不远处还站着不少乘客,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早就忍不住要了她。
“好了!大家可以上车了!”
售票员站在公车旁向大家招手大喊,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想打了鸡血一样冲进车里。回到座位上,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气流让我舒服的闭上眼睛,却依然紧紧的握住戚姿的手。
我不知道我柔弱的手能不能给你安全感,但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我不会放开你的手。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