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猛地冲出了房门。
刘大夫在后喊道:“教主,你去哪儿呐!”
我冲出房门,瞬间又冲回床前,拉着林郁文的手,道:“郁文,我是阿定!我回来了!你快点睁开眼看看我!”
林郁文睁开一条缝,望着我道:“你……不是……”
都到了这个关头,居然还跟我玩真真假假的游戏!他心里明明知道,阿定就是我,我就是阿定!我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道:“你认真瞧瞧,我怎么会不是阿定,我就是你的阿定啊!”
他只是道:“你不是……”
我见他死不承认,急得团团转,忽然瞧见他手腕里露出的一截翠绿的镯子,立马把这镯子取了下来,回忆着他当日说过的话,道:“郁文呐,我喜欢你,我这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你快点好起来,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让你受伤了。这个镯子你收着,你一个我一个,咱俩一辈子在一起……”说着,又把那个玉镯子套到了他手上。
林郁文道:“这玉镯……为何只有一只?”
当然只有一只了!本座那只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我道:“你不记得了?这镯子原本就只有一只,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带上了,就是我的人,赖也赖不掉。你快点好起来,你好了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块了。”
他痴痴地望了这玉镯子一会,道:“你不骗我?”
我道:“我怎么会骗你,我说的字字句句说是真话!”
林郁文闻言笑了,我见时机成熟,连忙把那几片野山参往他嘴里塞。
他嘴里还是不住地流血,我把野山参塞进他嘴里后,又顺便塞了几颗还魂丹,他一一吞下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道:“阿定,我有些困了,你陪我睡一会。”
我扭过头望刘大夫,他已经让我们这惊世骇俗的断袖情节男给怔住了,我瞪了他好一会儿,才见他颔首,示意林郁文已无性命之忧。
我道:“你们先下去罢。”
“是,属下告退。”
刘大夫说罢,脚下抹油地跑了。
我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把林郁文搂在怀里,这几日日日夜夜地守着他,我实在是疲惫至极,沾上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似乎是:本座为了救人一命,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卖了……我心里虽然觉得前途堪忧,奈何睡意猛如虎,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了。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
我探了探林郁文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总归还是有的。我梳洗过后,就出房门,这几日忧心忡忡地呆在房里,都快把我憋坏了。
我到大堂点了几个点心,正准备大快朵颐。方天生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我道:“萧大哥,你这几日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瞧着方天生这张明媚的脸,心情就好了许多,拍拍他的手道:“我朋友病了,我一直在屋里照顾他呢。”
方天生道:“江盟主前几日走了,这事你知道么?”
我脸色一僵,道:“我知道……”
他道:“那萧大哥你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走呢?我前几日晚上见江盟主黑着一张脸走了,你们是吵架了么?”
我叹息一声,道:“我们分手了……”
方天生一惊,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分手了呢?”
我摆摆手,道:“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方天生嘴一扬,似乎是想笑,可是立马遏制住了,作出一副同情的模样:“萧大哥,你节哀。”
我道:“哀莫大于心死……一颗死了的心,该如何挽回?”
方天生扯了扯衣角,道:“萧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觉得……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立马察觉他的言下之意,浑身一抖,道:“我虽然跟江盟主分手了,但是我又有了新的相好,你迟来了一步!”
方天生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道:“萧大哥你怎么这样啊,分手了也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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