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老夫!”
荆秋然漫不经心地眯起眼睛笑了:“老不死的,谁是你小辈?我出来混的时候, 你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呢。”
“快给老夫停下!”
荆秋然充耳不闻,任那天机子惊叫连连,倘若他能吐血,只怕早就喷了一地了, 苏留在一旁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差点没抓耳挠腮了,他见荆秋然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便知此人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人,轻易劝不动他,于是他只能将目光看向淇钰,只见淇钰不动声色,面沉如水,一双幽黑的眼睛如同无波古井一般,看上去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能心中暗暗叫苦。
咬了咬牙,苏留还是向淇钰为他师尊求了个情,拉下面子,拱手作揖道:“淇钰道友,看在曾经在郾城萍水相逢的一面上,还请帮忙向这位前辈说一说,放过在下的师尊罢,师尊他的脾气向来便是如此,并不是有意如此做派,道友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来,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淇钰侧身避开他这一礼,垂眸看了他一眼,道:“道友言重了。”
他说着,便对荆秋然道:“荆先生,正事要紧。”
听了这话,荆秋然果然有了反应,他指尖一点那纸片,语气懒洋洋道:“好罢,看在阿钰的份上,你若是再闹腾,我便将你回炉重造,”他说到这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据说你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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