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想倒杯酒来喝,谁知酒壶早已空了,我一气之下,便把酒壶摔了个粉碎。
他一点儿也不吃惊,只是收了笑,正色道:“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可我如今已不再是个孩子,我都能和别人成亲了。信弘,你可否试著接受我?”
我愣愣地看了他半晌,而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我喝多了,是该好好睡一觉。”
他伸手想来扶我,我却一把推开他,自己走到床边坐下,弯腰脱鞋。
“我来吧。”他跪下来,帮我把鞋袜脱了。
我不耐烦地道:“你怎麽还不走?要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
“你不用担心,我已安排好了。”他抬头看我,眼神异常坚定,“今晚我哪儿也不去,就等你的答复。”
我皱了皱眉,忽然笑起来,笑得不怀好意:“你知不知道我吃饱喝足後,最想干什麽?”
他懵懂地摇了摇头。
我一把拉起他,甩到床上,欺身压住他:“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他微笑著看我,一点儿也不反抗。
我又恐吓他道:“我们一起在澡堂泡澡的那一晚,我只喝了一点酒,但今晚我却喝了好几壶酒,你若中途反悔,我可不会再停下来。”
这回他直接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脸贴上来,吻住了我的唇。他学著我上次的吻法,伸出舌尖轻轻勾画我的唇形,等到我嘴唇松动,他的舌头便滑进来,顶开我的牙关,挑逗著我的舌尖。
我的情欲已被他勾起,再也无法自持,便把身下人压得更紧,舌头主动在他柔软、甜蜜的口腔中翻搅,一面用手撕扯他身上的喜服。
他却又推拒起来。
我撑起身来,瞪著他:“你又想反悔?”
他喘著气,摇了摇头:“这件喜服价值不菲,你别把它撕破了,我还得还回去的。”
“哦,那你自己脱吧。”我退到一边去。
他起身下床,走到衣架子前,把靴袜脱了,再脱下头冠和华丽的喜服,搭到衣架上。这会子,他回过头看看我,似又想起了什麽,便弯腰把内袍下的衬裤也脱了,才回到床边。
我咽了咽口水,一想到他袍子下面空空的,什麽也没穿,我的分身便迅速膨胀。
他爬上床,躺到我身边,曲起双腿,再缓缓地把腿打开,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光是看见他这样顺从的姿态,我的yù_wàng已忍不住要爆发了。
我压抑地道:“是温春子教你这麽做的?”
他羞怯地点了点头。
我强压yù_wàng,爬过去,抓住他的大腿,又道:“别遮了,快把袍子撩起来,撩到胸口上。”
他听话地把袍子撩起来,撩的动作却很慢,他雪白的玉肌、青涩的yù_wàng、小巧的肚脐和胸前两点樱红便慢慢地敞露在我眼前。他这副身躯原是我平日里看惯了的,然而此刻对我来说,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迫不及待地将他的两条腿绕到我腰上,俯身用舌尖在他左边的乳晕上画著圈。他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马上又被他用手捂住。
我看他一眼,道:“别捂,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即刻放开了手,轻轻地哼叫。
我接著用舌尖在他rǔ_jiān上舔了舔,继而用力吸住他的rǔ_tóu,再用手揉捏他右边的rǔ_tóu。
他惊呼出声,忍不住用小腿在我背上磨蹭起来。
我感觉到他的异动,撑起身来,便看见他腿间粉嫩的yù_wàng已高挺、膨胀。
他脸颊通红,喘息道:“我好难受啊,信弘。”
“温春子没教你怎麽解决吗?”我含笑问他,一面抓起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yù_wàng,我再用手包住他的手,带他上下撸动。
“没……啊……啊……”他虽觉得羞耻,却也受不住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不久便泄了出来。
我坏笑道:“感觉怎麽样?”
他喘著气,闭上眼睛,不想再看我。
我无所谓地笑笑,放开他的手,在他掌心沾取了jīng_yè,再把一根手指头缓缓送入他的xiǎo_xué。
“疼。”他受了惊吓,张开眼睛,“你不能再让我多歇一会儿吗?”
“不行,歇久了你会更痛的。”我的手指缓慢而规律地chōu_chā起来,等他已不那麽难受,便又加入一根。
直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我便把手指撤出来,掏出自己火热的分身,一个挺身,进入了他体内。
“好疼……”他眼中泛起水光,可怜巴巴地看著我,“温春子没告诉我这个会这麽疼……”
我难耐地道:“这时候你就别再提温春子了,多扫兴呀!还有,你尽量放松一点,放松了就没那麽痛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著放松身体,甬道内也略有松动,我便款款摆腰chōu_chā起来。起初他皱著眉,似乎总有点不适,而当我稍稍变换了角度,陡然戳中他体内某处,他一下子弓起背来,娇喘连连,而後又软绵绵地倒回床上。我见他软趴趴的yù_wàng又重新挺立,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对准那个敏感方位,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伴随著阵阵喘息、呻吟,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我浑身舒畅了,刚想把分身抽出来,抱他到澡堂洗洗。他却收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让我退出,一面问道:“你什麽时候给我答复?”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把他抱起来,自己慢慢站起身,又盘腿坐下,让他坐在我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