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却仍是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凝视着那黑衣人的身影,直至那身黑衣与夜色全然溶为一体,这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月色冷清,身畔江流无声。
月氏一行五人,离家之后便径直向着泰山而去,这一路上也遇见了许多江湖同道,全都是为赴这泰山之会。
月潋和白倾妤见着了那些各门各派的熟人,自然要花些时间叙旧不说,就连出道不久的月长鸿、月锦鸿和月柔鸿,也接连遇上跟他们相熟的年轻弟子,兴奋地聚在一起说个没完。
整个中原武林,这阵势哪里像是要参加一个危险的除魔大会?倒像是寻常百姓逛庙会一般。
而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更是已经把魔教教主君莫问看成必死无疑的人,现在所不知道的,只是他会死在何人手中而已。
这种盲目的乐观情绪,反倒令月潋有些不安起来。
这一夜,当他和妻子会完江湖中的旧友,回到客栈中自己的房间之时,月潋终于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白倾妤的手已然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你担心?”
月潋苦笑了一下:“骄兵,从来就没有不败的道理。只怕我们都太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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