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体温给你驱寒。」
经理瞪我:「你的猪脑到底受了多少武侠荼毒?你当这是在演连续剧,男主角发烧了女主角抱他一晚上就能好?你怎么不说武侠片里还有多少中毒了就发情的大侠,不跟人滚床单就会死?」
我拉起被子掩住口鼻,小小声说:「如果经理你演大侠的话,我、我也不介意反串女角……!」
经理给我的回复是一声铿锵有力的「滚」字。
我屁滚尿流的爬回自己的床上,穿回衣服,大惑不解的注视着怒气滔天的经理,完全不明白他的气愤来源于何处。明明我是为了他好,不忍心见他病重才裸身以待,怎么又一次触碰了他的逆鳞,让他如此生气?
我转念一想立即明白过来,经理是个同性恋,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是不喜欢我这个男人。如果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个男同事躺在一起,也决计要向他发脾气不可。
本来昨晚上床前,我计划着要在经理起床前回到自己床上,可是昨天晚上因为马小勇的调皮,我折腾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这才导致被经理抓了一个现行。我挠挠头,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算不算得上「轻薄」——说真的我还满喜欢这个词。
经理瞪我,我瞪地面,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开口道歉,但是一想到如果我道歉了的话,就像是在否定我昨天为经理的付出,也像是在否定我昨天晚上那么艰苦的心路历程。
明明好不容易认识到自己喜欢经理了,明明好不容易能和经理同床共枕了,可是现在却要「道歉」、却要「抹杀」这一切,我真是心里难受得紧。書稥冂弚
好在这种难捱的寂寞没有持续多久,就到了医生査房的时间,医生敲门进来後,视线古怪的在我身上和经理床上晃悠了几下,问道:「我没打断什么事情吧?」
「没没没,」我见医生来了,赶忙迎上去拉着他往经理那方向走:「医生你来得正好,你快帮我看看我们经理,他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还没退烧?」
医生拿着体温计示意经理夹在腋下,经理先是瞪我一眼才拿过了体温计。在等待体温计量测的时候,医生一直在询问经理他的身体状况,问他头疼不疼、胃难受不难受,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書稥冂弚
问完了他,医生又简单的问了我几句,我也一一回答了。而这个时候经理的体温计也量测完毕。便拿出来递给医生。書稥冂弚
医生看了看:「这不是挺正常的吗,烧已经退了。」说着他又看了我一眼:「你啊这是关心则乱,你家经理现在没什么事情,再养养胃就能出院了……!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他这么快就退烧的?」
我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经理也不愿回答,医生自个儿讨了个没趣,望望我又望望他,也不吭声了。
我正要送医生出门,谁知他忽然止住步子,转头朝着经理指了指脖子。
「哦对了,这位患者,你脖子後面有几块红斑,你别是对什么药物过敏了吧。」
我顿时慌张起来,脸上一热,匆忙的推着医生:「我们经理没什么过敏史,医生您可能是看错,那应该是蚊子咬出来的包。」然後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他推出了病房,然後刷的一下推上门,关门落锁。
我面对着紧闭的房门一动不动,甚至连转身都不敢,生怕一回头就对上经理狰狞的表情。
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很快的,经理强抑住的平静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马智勇,你给我转过来,」
我颤颤巍巍的抵住门板转过身,一个劲儿的埋着头不敢抬起来。这么一低头刚好视线对上胯部,一想到正是那藏在内裤里的小调皮害我精虫上脑做出了偷吻经理的事情,我就气到恨不得把它割下来不可。
「给我抬头。」书稥冂弚
我心惊胆战的抬起脑袋,对上倚靠在病床上的经理的双眼。经理表情波澜不惊,语气也听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我知道经理越是没有表情,那么事情就越是糟糕。
他靠在枕头上,手中拿着两个小镜子,他正透过那两个小镜子仔细的观察着自己後脖颈上的红色斑点。
他的声音冷静:「我脖子上的这些红斑是怎么回事?」
「应、应该是过敏,要不然就是蚊虫叮咬。」我睁眼说瞎话。
「马智勇!你再编谎话?!」
我的回答像是狂燃起经理的怒火,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一面镜子砸向我,我一躲,那镜子碎在门板上,裂成了几片。
「你当我跟你一样是没大脑的小处男啊——吻痕是什么样我至少还是认识的!」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就炸开了。
我这人有色心没色胆,昨天偷偷摸摸的发现自己喜欢经理後,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趁经理昏睡的寸候偷亲几口後脖子。
我想那地方在经理身上最不可能被他看到的角落,就算照镜子也看不见,所以我才敢那么大胆,亲了一口还不够,而是亲了再亲,吻了又吻,我是真没想到医生这么大嘴巴,你说他看到了就看到了吧,非得嚷嚷出来——谁见过菱形的紫红色过敏痕迹呀!
我勉力维持住镇定的表情,实际上腿都快软了,我尽量使自己的腿不要抖、声音不要颤:「经理您真是风趣幽默又诙谐,那明明就是蚊虫叮……!」
「马智勇!」
经理手中的第二面小镜子又朝我扔了过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