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花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并没有甩开威廉的手。从可靠的眸子里,月花感觉到爱;从紧握自己的手掌,月花感受到温暖。
威廉带着月花搭黄包车,从外白渡桥穿过延安路高架外滩,然后下车眺望码头。可能是船刚到的关系,只见港口被等客人的苦力、黄包车挤得乱七八糟。
“我来上海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海风轻拂在脸颊上,消除不少又湿又闷的暑气。
“威廉先生为什么会来上海?”
难得月花会主动问问题。
“名为游学,实际上是旅行。如果让我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但这对我而言,是十分宝贵的经验。”
如果不出国,就不会来到上海,如果不来上海,就不会邂逅月花。
“除了上海,您有到过其他的地方吗?”
“我在欧洲绕了一圈。又去了突尼西亚、摩洛哥、印度、澳门、香港。”
“突尼西亚?”
月花倾着头。
“突尼西亚在北非的最北端、意大利的对岸,自古以来就是地中海的贸易中心。我希望你也能够看看罗马时代的迦太基遗迹。”
月花听到威廉的回答,难过地笑了一笑,马上改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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