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月也没再继续说话,从袖中取出张纸,又拿了桌上一支笔,一起递给谢剑觞。
谢剑觞接过方子看了看。不愧是杨逸飞的亲传徒弟,开的方子用药都是一个套路,只是顾虑太多,许多药下得不够重,还有的没有用更厉害的药,比起杨逸飞最初给他的方子稍微差些。
他提笔改了几处再还给杨楚月。杨楚月拿起来一看就挑眉:“这套路……方子是门主教你的?”看了片刻又道:“门主怎么用药这么重?”
谢剑觞拢了衣袖,手放腿上,云淡风轻:“不用这么重,我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杨楚月侧头瞥了他一眼,不言不语,拿过桌上的药随手倒在床边摆着的一盆盆栽里,拿着空碗和修改后的方子出门去了,最后又像是赌气一样把门摔得特别重。
等他走了,谢剑觞才轻轻叹气。
真的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