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觞被他啃得有些难受,手撑在身体两边,稍稍往后缩了些,杨楚月却误以为是对自己的逃避,当即怒极反笑:“怎么,上了我的床还想走?”直接扯掉了他腰带,瘦削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却是病态的苍白。
杨楚月坐起身,一只手按着他肩膀不让他挣扎,一只手撑在他旁边,讽刺道:“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像是仪表堂堂的剑宗首席、风华万千的国师大人?”
谢剑觞轻轻喘气,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能看到肋骨形状的胸腹,脸颊先是飘了几丝红云,再变回惯有的苍白:“你走了,我就把国师一职交给嘉行了,后来下山,也辞了剑宗首席。如今我连纯阳弟子都不算是,不过是个会点医术和剑术的‘雪名’罢了。”
杨楚月倒不知他已经辞了剑宗首席,静了一静,手下也不再动作。
不多时他还是冷哼:“你以为这样可以博得我同情?”他把无力的谢剑觞抱起来,头轻轻搁在他肩上,手下扯着两人的衣服和裤子,却低声轻轻问:“为什么?”
谢剑觞闭眼:“不为什么,你就当是我要你同情吧。”
杨楚月被他一句反顶撞回来,当时有点儿噎着,狠狠扯下他外面的裤子。如今他只有中衣中裤,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只剩件袍子。
谢剑觞蹙眉不知他什么意思,毕竟以前这种事情,都是杨楚月不脱衣服,把自己扒的干干净净,做那衣冠qín_shòu的。
杨楚月淡淡道:“你觉得你如今,还能受得住我干你一晚上?我还不想给你收尸,卧龙坡没埋你的地儿。”却动了动坐正,伸手去按了谢剑觞的头。谢剑觞无力被按得弯下腰,鼻子前面就是杨楚月已经□□在外,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的阳根。
他蓦地明白了,杨楚月是要……想让他口含。
往昔最亲密的时候,杨楚月提过这种要求,但他一直是不愿意的,总觉得作为男子雌伏已经是让他接受的底线,再为别人口含,哪怕那个人是杨楚月,他也颇有心理障碍。
所以谢剑觞其实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只不过恰巧喜欢上了杨楚月罢了。
他脸色当即煞白,抿了抿唇。
杨楚月却按着他愈凑愈近,声音冷漠:“你如今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还想反抗我的指令?”
是了,他现在不过是卧龙坡督军的俘虏罢了,还有愧于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反抗和拒绝呢?
谢剑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闻到那熟悉的淡淡麝香味,薄唇轻张,似是试探般伸舌尖舔了舔,又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住杨楚月阳根,含了一个头进去。
杨楚月那物并不算很大,但谢剑觞初次为人口含,实在不懂技巧。刚刚含住一个头,就不知如何动作了。
杨楚月还半是调情半是讥讽:“动啊,道长,往日不是这么厉害,区区口含都不知道怎么含?”
谢剑觞为难,像吞咽食物般往里面吞了下,又吐出来。反复多次他清楚感到原本软着的阳根在自己嘴里渐渐涨大,温度渐渐升高。
杨楚月亦眯了眼,似是还算满意,不说话,但原本冷漠带点讥笑的表情放松下来,恢复平和。
谢剑觞又动了动,握住阳根无师自通般慢慢用舌头舔着。他多年禁欲,于□□并不了解,以前在床上都是杨楚月主导,加上每次多多少少杨楚月都要下点药给他或者直接强迫,才能勉强迎合。所谓两人水乳交融的情形,实在很少。毕竟本来纯阳修道就是要禁欲的……
这次却实在是难为他了,除了吞进吐出和用舌头舔,谢剑觞不知道口含还有什么技巧。
那边杨楚月被他含得情动了,却并不满足在他口中浅尝辄止,命令:“吞进去点。”
谢剑觞不解,含在嘴里还能怎么吞进去?
杨楚月却见他没有动作,不耐烦伸手按住他后脑勺,下身亦一挺。
“!”一个猝不及防,谢剑觞被他顶到喉咙,当即难受想呕吐。杨楚月使劲按着他后脑勺不准他退开,许是紧致食道确实让他感到满足,杨楚月发出一声喟叹,也不管谢剑觞了,就着按着他头的姿势,下身模仿□□动作在他口中□□起来。
谢剑觞难受得不得了,他初次为人口含就被深喉,加上确实病中,气息喘不匀净,不过几下就被逼出了眼泪。
杨楚月见了他脸上晶莹泪珠,心有些软了,停下动作抽出来,抹去他脸上泪水,又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难受的感觉还没褪去,谢剑觞边小口喘着气,边流着泪。泪水打湿了杨楚月的袍子,先是温热,再渐渐冰冷。
他听到杨楚月说:“你为什么要回到我身边呢?”又似是自言自语道:“但你既然来了,就永远是我的了,哪怕死,也得死在我床上。”
说罢,谢剑觞又被平放在床上。杨楚月拿了枕头垫在他背后,把他翻过来跪趴在枕头上:“这样你或许受得住些。”然后火热阳根贴近谢剑觞大腿,又把他双腿并拢夹紧阳根,伏下身子被背后抱住谢剑觞的腰,头凑过去轻轻吻住他的唇,接着身下开始在他股间□□摩挲不停。
这场面实在是有些□□了,都是些之前谢剑觞想都没想过、今晚却偏偏都被杨楚月强迫感受的姿势。他甚至都不知道双腿间的缝隙亦可以用来交合,只觉得十分难堪,虽被杨楚月封着唇,却还是皱眉强忍着。
两人分开后杨楚月再未做过这些事,偶尔受不了自渎几次,多数时间都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