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鸡皮疙瘩一阵,抛出一句:「……不像阿姊身旁武大。」
「哼,你提起那蠢物做什?搅了我好心情。」潘金莲面显不屑:「哼,那张大户见我不愿委身於他,便仗着有几番钱财将我嫁与武大,那武大既然敢收张大户给的妆奁娶了我,我便有胆让他看得见吃不着。新婚那日我故意用着张大户的名说那大户是怕老婆才把我嫁与他,等着时机接回来呢,若他碰了我就要与我过生活,得陪上好几倍妆奁钱给大户。那武大听了,怕赔钱又怕碰了我遭张大户报复,便退缩不敢了。他不敢对上张大户、也不敢和我和离,懦弱无用,无半分男子样,辱他骂他都不违过!」潘金莲越说越气忿,「可笑是那张大户还真就不愿我过上好日子,又使了钱和武大说不能与我和离。」潘金莲缓了口气,「不说这了,银莲,我明日同你去卖豆腐吧。」
「好,等会儿我便磨豆子,不过阿姊明日直至正午都有空陪?」
「武大一早就出门卖炊饼,武松一早也要去县里画卯,我一人在家也无事,正好帮帮你。」
「好,谢阿姊啦。」
隔天。
潘银莲豆腐销量良好。
秦笙看又一男的向潘金莲伸出毛手,终是被闹烦了。沉下脸,脚掌下沉踩向地上木棒棒柄,木棒随她的力道弹起,她皆着又往上踢了踢木棒,让木棒落在豆腐摊上。木棒的力道让豆腐摊面一阵晃,秦笙操着潘银莲在女子中略显低沈的声音狠狠说道:「哪来的登徒手,不想要了是吧!」
那男子嘻嘻笑道:「哎呀,小娘子别乱说话,这不是还没找钱吗?」说着手又朝潘金莲探去。
潘银莲拿过潘金莲手上铜板,放在桌摊上,「这里!」
那男的拿起铜板,一脸讪讪,低嚅道:「真以为你姐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一浪--」
还没等那男的说完,秦笙直接一片豆腐拍在他脸上,「这块豆腐不用钱,算我请你的。」说完,秦笙动作利索的把剩余的豆腐啪啪啪分在客人手中,「今天教训登徒子我高兴,请你们的!」说完,又啪的另一片豆腐打在那男子脸上。
秦笙迅捷的挑起摊子,一边道:「阿姊,快正午了武松是不会赶回来吃饭?」
潘金莲愣了一下,马上领会到妹妹的意思,回道:「是呀,咱还得赶快回去做饭呢。」
「我听说武松当了都尉,很受知县中用?」
潘金莲回道:「是呀,阿姊还没告诉你吧,他可是一拳就打死那景阳冈上的大虫才受到知县中用的。」
潘银莲挑衅的朝那不甘的男子挑挑眉,又一边夸张的回道:「一拳就打死大虫啊,那打死人是不是只要半拳哪?」
那男子呐呐收拳,手上还带着豆腐的濡湿,不甘的看潘姊妹走远。
☆、潘金蓮ii
如此一日接一日,潘金莲对制豆腐起了兴致,时不时帮潘银莲制豆腐卖豆腐,她於厨艺上胜过秦笙良多,以盐、酸、醋就釜收豆腐之后,能运用各式调味的豆腐做出美味佳肴,豆腐摊上生意渐好,两人改为两天贩卖一次。自然,集市日不算,那天可是能赚大好生意呢。武大仍是每天卖炊饼;武松每日自去县里承差应事,不论归迟归早,潘金莲顿茶顿饭,一旁潘银莲蹭茶蹭饭。
秦笙看潘金莲没有和西门庆出现那经典的掉窗竿子那幕、王婆也没有藉缝补衣料之事凑和西门庆和潘金莲,颇感欣慰。
这一天,秦笙又试着掐指卜卦,算得是武大和潘金莲和离一事经过她对张大户的设计要何时能成让她离开这个时空,可如同之前的好几次,认她怎么掐总是无法成挂。
她一直不愿去想……
那份契约签的太匆忙,契主到现在她都不知是谁。契主拥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能力,在契主眼中,她恐怕不过蝼蚁一只,一捏极死,究竟契主意欲何为?为何助她?她有什么能去换?那契约究竟有怎样的后招?
这样令她满是疑惑的情况下,她唯一能靠的便是自己,如果连预者的巫力也失去了的话……她运转了下巫力,不,她巫力仍在,只是如经脉阻塞了一般,运用不出来,是以她现下无法掐指凝力,占卜吉凶和推演预算未来。她想起在画皮中自己看达吧葛掌纹和用巫力查出达吧葛来到长安的情景,暗道:那时巫力虽用不多,可至少还能用,不像现在……
曾经,给她一个假设,她便能演算到结果:比如给她拯救人质的警方部属,她可以算出实际行动结果如何,伤亡几人。给她一个事件的结果,她可以反推到原因:比如在凶杀案场取来的一滴血,拿给她,她可以运用能力,看到那滴血滴在凶案现场的原因。
这样的能力类似电脑计算,只不过运用的是巫力,而算式是占卜手势或符文。
古人称这类人为先知,而其中最最能人,不仅通占卜也通奇门八卦阵式星相等等,他们测天下大势,手握乾坤,计谋一出,一弹指灭国再弹指复国。
秦笙够不上先知,但不可否认的,她在现代那随着年纪增长的能力,在工作乃至生活上,助她良多。
她呼出了一口气,她一生依赖巫力太多……
巫力如她的第三只眼,与生俱来,是以她从未想过会失去过,也没想过会漏算白棠的凶难。
她目光沉沉,这些书籍影视衍生的时空都在契主的掌控之下是吧?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