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两人一起晋级下一关比试画。
崔诔桑愣神好久,自己写意画会一点,摆不上台面,只有工笔画尚可,可是费工夫。在她久久的发呆时,一旁的徽宗为了抱得美人归已经画起了马踏飞花,那马的神形飘逸,一看就是宝品良驹,说不定还是汗血宝马呢。
然而自己手中的笔只沾了清水,没想好画什么。
转而看向琊玉,她果然饶有兴致的等着自己出洋相。
提笔沾花青铺染,藤黄、石绿在纸上点缀,再用细笔沾墨勾勒点睛,一直翠鸟跃然纸上。再篡墨画树枝干,妃红色的花,藤黄点蕊。最后朱砂掺水,用笔蘸直接甩在画上,题字:子规啼血。
崔诔桑画完自己都不忍直视,可他与徽宗,一个骏马洒脱,一个子规凄婉,师师难下定决心抉择。
又加赛一场,题目是李师师,要为她做首诗。
这个自是难不倒徽宗。
盛琊玉倒是在崔诔桑手心写了一首诗,崔诔桑挂着一张笑脸连尝试都不想尝试直接举手喊弃权。
然后就去找徽宗谢罪,此时徽宗早已换了间上房等待美人。
第46章 第 46 章
崔诔桑敲门待宣,把自己惊得冒一身冷汗。
“进来。”
徽宗坐在中央,那两人就坐在他两侧,崔诔桑关上房门,一撩衣袍下跪行礼。
“小人参见圣上,先前多有得罪。”崔诔桑双手托起金牌,说这是捡到的。
“罢了,还以丢了,赏你了。倒是你,是不是顾忌朕的身份,让朕一轮!”徽宗倒是好说话,就是太过骄奢淫、靡,不懂民间疾苦啊。是个好人,也是个才子,却不是个好皇帝。
“小人不敢,若是怕了圣上的身份,比画那一局便输了,作不出诗是真真的小人才疏。”崔诔桑额头上冷汗直冒,大气都不敢喘。
“罢了罢了,我们马上听师师姑娘唱小曲儿,要不兄台一起?”徽宗发出邀请,很是欣赏面前跪着,却才情横溢的人。
“谢圣上美意,只是小人家中糟糠管的严,得日落之前赶回去。”崔诔桑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谎都不打草稿。
“哈哈哈,罢了!兄台不必多理!有缘再叙!”
崔诔桑说了声小人告退便赶紧麻利的溜啊。
“皇上,那人知你身份,不如…”徽宗身旁的一名男子以手作刀状在脖子前一抹,示意灭口。
徽宗摇摇头,说要惜才。他心里也心知肚明自己入青楼寻欢,朝中人人知晓,敢怒不敢言罢了。
崔诔桑刚出房门,打算和盛琊玉赶紧回去,免得横生枝节。
却被盛琊玉拖到另一个房里,房里点着迷香,其作用让人舒缓神经罢了。
才一会儿功夫,盛琊玉就卸去了易容,一身白色抹胸纱裙出现,摆尾拖地。头上盘的简单发髻,一串步摇插在上面,吸人眼球。
“琊玉…我们回…回府。”
盛琊玉借小臂挽着的披帛缠住柱子借力使轻功,来到崔诔桑身边,将她推倒在榻。
崔诔桑意识到大事不妙,开始支支吾吾,脸红的那叫一个猴子屁股。
“回府?好不容易有此等机会~你觉得我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