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清筠正呻吟着疼,男人却一口将他的小嘴含住,将口中温热的奶水度给了他。含不住奶的清筠只能尽量吞咽,咽不下去的便顺着嘴角流得满身皆是。
味道好浓,好香……清筠第一次吃自己的奶水,那感觉令他兴奋极了。
清筠本就不是那么多的奶水已然被男人吸空了,男人却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我看看,你pì_yǎn里是不是也戴着东西?”
“戴着呢,啊哈……”
男人一把撕开清筠的裤裆,男人没想到叫他阳物肿胀得不能再忍的竟然是那不属于男人的花穴。
果真这世上有双性之人?男人大喜,没料想让他给碰上了。
他早该想到的,既然这骚母狗有奶子,就定有穴眼才对。更为淫靡的是那两个穴眼间竟然连着条细细的银链子,裤裆里的yín_shuǐ已经把银链子打湿,让那链子泛着光泽。
细细的银链子被肥厚的花唇夹着,连到pì_yǎn里去藏起来,这两端不知道连了什么巨物插进温软的巢穴里去。
“我来看看,”男人说着便拉着银链子把花穴里的玉塞往外扯,“是什么好东西,让你塞的这么深?骑马也戴着,故意找肏?”
“那是、嗯……”清筠能想象得出顶在敏感处的玉塞滑过肉壁的样子,玉塞所过之处肉壁便是一阵颤抖,“那是……嗯……啊、用来堵yín_shuǐ的。”
“骑个马也有水流出来?真是条骚母狗。”玉塞破开紧闭的花唇而出,果然那只是短短小小的一个塞子罢了。
男人见了无趣,便撒手把那塞子一丢,按住清筠的腰将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
玉塞的重量牵扯着后穴里的玉塞向外滑动,清筠被刺激得紧紧夹住穴眼,偏那壮汉又在这时破穴而入,清筠被肏得翻起白眼。
“肏死你,骚母狗。”
“啊、啊、啊……”清筠的穴肉紧紧裹住男人粗大的肉茎,裹得太紧,清筠似乎能感觉到那肉茎有多粗,那龟棱有多大。
那样粗大的东西他是从未遇见过,恐怕只有驴子才有这样的玩意了吧。他真想看看自己的sāo_xué现在被撑开成了什么样子,会不会被他肏过一回后,这穴眼便再也合不上了。
“真他妈的紧……”男人往里头那个隐秘的小口顶撞着,迫不及待的想冲进去。
“你慢点……啊……那是子宫啊……”进不去的,子宫口娇嫩又狭小,他那鸽子蛋一样大的guī_tóu哪里能进去,“就这样……别进去……”
宫口要是永远合不上了,那他是真的每天都要湿着裤子活了。
“还有一截,”男人牵着清筠的手摸着他那还留在花穴外的一截阳物,壮实的腰杆带着阳物往里狠肏,没一刻停下来,“你张开些。”
“张不开……嗯……最开了……已经最开了……不行的——”
“怎么就不行了?将将你不还自己叫唤着,骚母狗最耐操吗?”男人一把将清筠抱起,连着jī_bā转了个方向,用把尿的姿势肏着清筠,“母狗,这样深些。”
“啊嗯——”真的太深了,要受不了……顺势顶进宫口的肉茎还不满足,男人挺着要使劲往里干,一定要把所有的肉茎都干进去。
那样的话,一整个guī_tóu都会顶到子宫里头去。穴里的每一寸肉都会被男人照顾到……
“呼——”男人舒出一口气,将肉茎抽得只留下个guī_tóu在穴里,而后挺腰向前一顶,直接破开宫口,进入了清筠的子宫。
清筠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男人顶出来了。子宫里头的媚肉叫男人顶着肏了个爽,肏得他那花穴里头像尿了一样。
清筠忽的挺起腰杆,男人趁机顶上去,他那子宫都要被男人肏穿了一样。
啊!清筠长着嘴却叫不出声来,到了、到了、到顶了——可男人却好像不知疲倦一样继续往里肏干,在他的高潮里男人还肏干着——用那大而沉的囊袋把花唇打得烂熟艳红。
清筠不知道被那大阳物顶了多少回,自己的rǔ_tóu骚蒂和后头的穴眼皆被那巨阴干过了,腥骚的jīng_yè射得他身体里和身体外都是,终了,男人还贴心的帮他塞上了玉塞,把滚烫的jīng_yè全堵在了穴里。
被干得失去神志了的清筠最后依稀还记得那男人说,若他真是皇亲,那他们便还会见面。
看来,清筠绝不枉此次被肏得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