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话,程子没有说出口,他不过区区一介侍卫,要是他又能怎麽样呢。
第二日,静王爷去宫里给太後请安。在大齐,所有王爷都得算著日子去给太後请安的,是不是太後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後那个身份。
太後虽然也看不起静王爷那软弱的性格可也偏生有些喜欢他这性子,喜欢跟他说一些平日里不能乱说的话,无非就是後宫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更重要的是静王爷性子虽软可嘴严,说什麽都不会把太後说的话传出去。
静王爷是个有耐心的人,那些别人不爱听的八卦他也静的下心来听。所以在走的时候太後嘱咐他要常来宫中走走,也心情颇好的赏了静王爷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说拿回王府夜里照明也好。
静王爷给太後请完安又得去给当今圣上请安。
当今圣上在西暖阁和穆将军商量国事,静王爷在寒冬腊月里等了一个时辰才见穆然从里面出来。
穆然自然是知道静王爷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不过也没可怜他什麽,只是觉得静王爷这人傻不拉唧的活该站这一时辰长长脑子。
和静王爷打了个招呼,穆然又匆匆离去了,那一声招呼打得连对方的脸都没看一眼。
静王爷自嘲的笑了笑,又对著身边的公公说,“劳烦公公了。”
公公对静王爷是欢喜的,因为静王爷每次进宫都会给他塞些银子而又没事让他做,白来的银子谁不喜欢。
屋子里和屋子外是两重天,静王爷进屋子给皇帝请了安,还没站一会儿就觉得温暖起来,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红润。
“听说七弟前阵子病了?”当今圣上问。
因为头个月静王爷病了不能进宫陪太後唠叨,太後给皇帝说了两回,又派了太医去,吃的药更是从宫里拿的,故而当今圣上记得这事。
静王爷还是那样子笑了笑,有些没有精神,轻轻的说,“谢皇兄关心,已经好了好几日。”
皇帝点了点头,竟发现自己和这个所谓的七弟无话可说。
屋子里一下子静默起来。
皇帝突然想起刚才和穆将军闲谈的时候说的关於静王爷的话,就问,“听说你昨日去倚翠楼找抱琴姑娘结果和一个叫张大财的闹了起来?你一个王爷,怎麽能让一个经商的末流给欺负了去?”
静王爷自然知道这事是谁说的,心中想著,一个商人不过是在楼下扯扯嘴皮子而已又有什麽好计较的,你眼前的红人还跑到王府里来侮辱我,只嘴里说的话却是有些无奈,“也没闹什麽,不过是那人一个人瞎囔囔了几句,又何必跟他计较。”
皇帝见静王爷这一副没脾气的样子,也觉得无可奈何,人自己不争气他又有什麽办法呢。本来想叫他要有喜欢的清白女子就娶回去,别去那些烟花之地白让人笑话,可转眼一想这静王爷的名声到了这一步,又有哪家清白的女子愿意嫁给他呢。
皇帝正是对静王爷无可奈何,又知道他与穆将军那些事,不由得开始教训了静王爷一顿。
静王爷只是好脾气的笑著说,“皇兄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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