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肠。”柳下溪简洁道,舌头窜入邹清荷的口中堵住了他的话。左手摸住了清荷的阳物,熟练的玩弄起来。
清荷身体在放松,柳下溪逮得机会,转动肠壁内的手指,按到清荷的敏感点,邹清荷的身体摇晃起来,汗珠汇聚,滑溜得着不了手,扩张与润滑,是磨人的功课。
男人香满满地溢出来,邹清荷全身瘫软,喘着粗气,一身姹紫嫣红。柳下溪把持不了自己,急迫地套上避孕套,把邹清荷翻过来跪爬在床,上,粗大的性器强行冲入。
叫不出声来,嗓子已经哑了,汗如雨下,冷汗热汗邹清荷分不清。
神智反而清明了:“地狱只怕也不过如此。”骨头似乎被摇散了,胀痛,麻木的双腿突然如被万根针齐齐刺入般难受。
“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性啊,应该拒绝的。”邹清荷模糊地想,然后昏了过去。其实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极好的,这一年跟着柳下溪跑步,学习散打擒拿,只是也敌不过这欲火中烧的活塞运动折磨。
柳下溪禁止欲已久,已经有两年没有欢爱过,开了闸的激情无法抑制。
理智被他丢弃了。
活塞运动本身是单调的,只是深陷情欲里的人却爱极了它。
邹清荷被再次摇醒了,昏得不够彻底。已经换过几种体位,他无力地把下巴搁在柳下溪的肩头上,下体的撞击还在没完没了的持续。他愤怒!达到极限的体力,凝聚起小部分体力,他把这力量集中在牙齿上。一口下去狠狠地咬在柳下溪的肩头。失策了,咸味皮厚,尽是肌肉骨头,根本不好下口,崩得极紧,几乎崩坏了牙齿。
柳下溪笑,扶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我绝不负你。”
邹清荷想说话,却焦急着说不出来。
舒服地释放了精华,到后来没用套子,直接射在清荷的身体里面。还是第一次如此失控啊。
翻身倒在一边,累!
喘着气,侧过脸看着清荷起伏不定的胸膛,真是漂亮的身体!然后对上清荷带着怒火的目光。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啦,蛮新鲜的。
见他戏谑的眼神,邹清荷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脖子侧动一下都是难受的。
“我爱你。”柳下溪吻上他的额头。“很爱很爱。”
这话有安眠作用,困了累了倦了。邹清荷闭上眼睛,依旧能感受到烫人的眼神。爱?非得要做这种事么?天地良心,开始是很舒服,飘然若仙很美好。可是与地狱般的后来相比,他宁愿不要先前的美好。
爱不能是安安静静地相守么?他突然想到:那林小洛是不是受不了这种事才离开柳大哥的?
可是,他在心里又不想贬低柳大哥,也许今夜只是特例吧?那两个人是多年在一起的时光的呀,要是受不了早就离开。
柳下溪其实看到邹清荷的透力的模样也是后悔的:“做得过了。”第一次本来应该一次就够了。
自制力变弱了?不,是这具身体太迷人了。
天生尤物还是存在的。
柳下溪把邹清荷抱起来,清荷带着指责张大着眼睛,这双眼睛里带有的语言如此的清楚。柳下溪笑道:“把身体洗干净好睡觉。”邹清荷这才放心地重新闭上眼睛。桃红的面孔成了赤色的柳下溪可以从他脸上清楚地读到:“丢人。”这两个字眼。
从里到外把邹清荷洗得香喷喷的,有点过度了,私处肿了起来。啊哈,早准备好消炎的药膏。前戏做得足,裂开得不严重。血有出,不多。站在地板上抱着清荷差点滑倒,腿居然发起抖来。
吹干头发后,把清荷放回床,上,自己那张没法子睡了。
草草地收拾了一番,枕套丢进洗衣机内,把凉席清洗,掠起来。忙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幸好第二天不用上班。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透心凉舒服啊,自己的头发也自然干了。
回房间看清荷,他已经熟睡了。
细看他的脸,越看越觉得他耐看:“真是漂亮的孩子。”他轻喃。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侧身躺下,快乐地挑着嘴角。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灵欲结合啊。”
“这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邹清荷暗自想。看着煮粥拖地,忙上忙下的柳下溪,他颇有感触:柳大哥平时总是副淡然自在温文尔雅的样子,一回家却是懒得动手理家事的人。屋子里不见乱是他拿东西放东西很有规律,却不是讲卫生的主。这段日子他住学校,回家一看,不少地方积有厚尘,厨房也是根本没有动用的痕迹,做家事一向清荷包办的,邹清荷是讲卫生见不得脏的孩子,看着柳下溪弓着腰拖地真有点不搭调,这种人是不该困在家中做繁杂琐事的。
躺在床上的他,全身酸痛也不见有多安逸,只有想东想西来分散不舒服的感觉。
“他是故意的。”柳下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邹清荷再次意识到。今天醒过来后,他就拒绝搭理柳大哥。“不能让步!”邹清荷有趋吉避凶的本能,潜意识里明白:不折腾柳大哥让他低头的话,自己以后的小日子只怕会不停的重复昨夜的地狱生活。
白天的柳下溪是安全的。“双面人。”邹清荷嘟嘴低喃。
垂头丧气本就不是他风格啊。
看着端来白粥到他床边一副受委屈小媳妇模样的柳大哥,唉!现在的邹清荷还没有意识到被男人压是伤自尊的。他的理解是:自尊是在金钱上不受嗟来之食,不讨好人,自强自勉。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