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荷对性是朦胧的。
他偶尔从别人的片言只语里捕捉微弱的信息。也偷偷看过被老师打上标签的禁书,例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等等,但那也不过适应于男女之间。
从与柳下溪确定了拍拖关系,在柳下溪温柔守礼的对待下,只有接吻与牵手这种程度,甚至连这种程度他们之间也是少有的。他以为,那就是男男爱情生活的全部。这种事,他是能接受的。
柳下溪知道自己性急了些。清荷对他还没有性的需求,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yù_wàng。没有yù_wàng就是没有动情,离爱情还有一段距离,这距离也许是咫尺天涯。
他是害怕的,身处单行道的他,想要完整的爱情不容易,前面那份感情的失败,严重打击了他的自信。
现在是他完全浸浊清荷的最佳时机,高考后的清荷身心松懈,不会造成他的负担,正是全心培养他们情感的好时机。现在不把他完全抓住,等大学开学后,只怕……
柳下溪墨色的眸子颜色更深,今夜他志在必得。
从失败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一条,爱情不是什么也不做的等待。
第二条,爱情是会褪色的,需要适时培土浇水加肥料。
第三条,爱情偶尔是要用上心机的。
柳下溪是小心周到的,比起纯洁的邹清荷,经验级别天差地远。
需要用到的润滑剂由婴儿护肤液取代,避孕套、一次性塑胶手套,他是注意卫生的。因为不干净而染上性病是蠢事。该准备的物件早早就放在床头枕下。
先以故事为诱饵,两人一起躺在铺着凉席的双人型大床,上。邹清荷对两人肌肤相碰是迟钝的,这一点使柳下溪有点气馁。他并不想使用挑,逗这种手法,有点下乘了。他更希望邹清荷自己能感受到情欲。
哎,这孩子过于清纯,与男友并着头挨在床,上三个多钟头,连呼吸也没有半点变化。虽然说故事很吸引人,柳下溪自己是真熬不下去了。
看着这张青涩的面孔如绿色的花萼里破缝而出红色的花蕾,红色比重慢慢越来越多,缓缓绽开芳华,美艳得心惊肉跳,柳下溪的呼吸粗重起来。
邹清荷的呼吸好像突然停止了般,电流周转全身,然后重重地在心脏上敲了一下,心跳不均匀起来。
邹清荷不由得闭上了眼,喉结被咬住了,吞咽声更大,莫名地,他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身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呻吟声不自觉地逸出来,推不开四处游,走的灵活的舌。
平等的爱在世上存在率并不高。情侣之间多少存在着强弱,天平总容易倾向强者的那方。
衣服在不知觉间全被剥光了,夏天就是好,衣服穿得少。
柳下溪很有耐心,经验丰富,林小洛对他说过:“第一次得不到快感,以后就会抗拒性事。”那时,他以为林小洛把初次给了自己,现在看到邹清荷生涩的反应才明白,当日林小洛没对自己说实话。
邹清荷理智远离了身体,柳下溪左手与舌继续抚弄着他的肌肤,空出右手来套上手套沾了婴儿护肤液轻轻碰触着他的tu,邹清荷压根儿就不知道后城有失守的危机,他的神智还没有清明。
轻刮着,便能痒到心尖上,任性地弹动着腿,却无力反抗。
掌控了对方的一举一动,很有成就感。
邹清荷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发出妖艳的光泽。
征服这样一具生气勃勃,流畅着青春弹性的火热身体,可以使男人自信暴满。
没有反抗意识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根本没有自主意识。
唯一遗憾的是这具身体不懂得迎合,还因为紧张而无时不在僵硬。
“柳……大哥。”邹清荷的理智挣扎在边缘里。“放……放……放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理性稍恢复,为了避免发出奇怪的声音清荷几乎咬破自己的唇。
“你确定?”柳下溪松开正吮吸的粉红小rǔ_tóu。
“啊!”一声痛呼。柳下溪突然把食指插入了清荷的gāng_mén,一插到底。
“真紧!”手指停在里面不动,内壁炙热的温度透过塑胶,炙烧着手指。由疼痛产生收缩,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邹清荷愠怒道:“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