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的说法合情合理,国贵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但问题的焦点并不在信义上,而是身为人应守的规范。至少对国贵而言,这两者有很显著的差别。
「对了,你曾听成田提起他参与反体制运动的原因吗?」
「......没有。」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他既然有你这个贵族的童年玩伴,理应会对资产阶级充满好感才对啊?」
痛处被刺中的国贵,内心不由得暗暗一震。
「我是这么想的,假使亲近的人是贵族,却仍继续参与反体制运动、憎恨贵族,
那一定是......跟他个人对贵族的厌恶有关?」
「辽一郎绝对不会因个人的好恶做出这种事!」
但态度坚定的国贵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辽一郎憎恨贵族......
万一他也对自己怀抱着相同的恨意,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