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财政界到军方,举凡想得到的人国贵都去拜托过了。但碰上对手是宪兵队跟特高,救援工作实在难上加难。
当然,即便残忍如宪兵队者,也不会为了消灭反体制运动就草菅人命,再加上辽一郎又不是运动的干部,理应不会轻易遭杀害。
但特高跟宪兵为了分化辽一郎所属的组织,制造他们彼此间的不信任,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而且辽一郎已被拘留好一段时间,这让国贵更加不安。
他没把握宪兵跟警察会不会找机会虐待辽一郎。毕竟万一他不幸死亡,只要随便捏造个病死或意外死亡的名目,就能轻易瞒过他人。假使没发生那种事,长期关在拘留所也会对辽一郎的身心造成某种程度的伤害。
「对了,冬贵还好吧?」
听到父亲的名字,国贵忍不住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