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嫌我没有做好准备吗?对不起,先生,一时匆忙……其实我很久没有自己做准备了呢,先生,你看,你稍微给点好脸色,我就高兴得忘了我是谁了。”
说着,他跪趴下来,舔湿了自己手指往后穴里塞。便扩张边说:“先生,你看一看呀?你不是最喜欢我这副又骚又贱的样子吗?”
“够了!”
舒以杭厉声吼道,眼泪却突然滑下来。他把安歌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可安歌觉得舒以杭要把他勒死。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喃喃在安歌耳边重复这两句,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安歌肩膀。安歌身体渐渐软下来,任由舒以杭将他抱着。
等到舒以杭冷静了些,安歌从他怀里挣出来。拉了被子自己钻进去,然后示意舒以杭也进来。
就像之前那几十个夜晚一样,安歌被舒以杭搂着睡在床上,贴近他的胸膛,甚至听见他的心跳。
“先生,八十天。”
舒以杭不说话,只是手臂又收紧了些。
“我明天会回海里去。”
这次等了好久,安歌感觉到舒以杭把唇贴在他额角,低声道:“求求你,不要走。”
安歌心里一疼。难听的话很容易说出口,贬低自己也好猜忌先生也罢,说的时候总觉得麻木。
“可是先生,我不爱你了。”
哪能说不爱就不爱。
舒以杭却想,总算来了。之前那些伤痛都像是给这一刻做铺垫,好让这个痛能不那么剧烈。奇怪,听到这话,舒以杭觉得比听到安歌只能活一百天还难过。一个像是迎头一闷棍,一个像是把筋脉从全身抽离。
“宝贝儿,求求你,再跟我多待一待好吗?”
舒以杭语气很柔地恳求,然后侧过身去吻安歌。从轻啄,到舔吻,然后一点一点深入,纠缠。他用上了全部技巧,专注地讨好着勾引。
安歌享受这样的深吻,他热情地回应,双腿情不自禁地在舒以杭身上蹭。
一吻毕,两人都有点喘,舒以杭趁机再次恳求:“宝贝儿,再多跟我待几天,好吗?求求你……”
“好。”
求什么呢,安歌想,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你忘记了吗?
两人依偎着睡去。这一整天都过得太消耗精神,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他们睡得很踏实。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任潇裹着条浴巾就被哥哥强行带走了。这一层就两间套房,任溪带着潇潇去了另一间。
任潇被扔在床上,浴巾散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钻进被子里。
任溪突然有点来气,他这么劳心劳力追过来,这臭小子倒是舒服,躺好了都!他眯着眼睛看了弟弟一眼,转身去了浴室。
任潇心里七上八下,之前跟安歌闹腾鱼尾的事,把跟哥哥的事忘了,这会儿见到面了——还是那么尴尬的见面,简直是尴尬的平方好吗!
任溪去洗了个澡,穿着酒店的浴衣出来,也坐在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状作无意地问道:
“你刚跟安歌干嘛呢?”
“我要看……”潇潇把后半句话咽回去,“没什么。”
任溪逼近他:“什么?”
潇潇往后退,很快靠到了床头,退无可退,只好自暴自弃道:“这个不能说!是秘密!”然后快速地补了一句:“哥你放心绝对不是坏事我知道他喜欢以杭哥我什么也没干!”
任溪让开了些,笑了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