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黎不明白了:“可是我觉得你和你家宫主都挺相信的,不然你们为什么总是提到呢,这证明这个排名还是很有科学依据的啊,——你家宫主到底排第几啊?”
染儿幽怨地看了一眼阮思黎,万分残念地问道:“你真想知道?”
阮思黎点头。
染儿想了想,犹豫道:“这个东西也不能全信。”
“到底第几啊?”
“八十九!”
阮思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思黎大笑,“恍恍惚惚红红火火何厚铧哈哈哈哈哈哈哈!”
染儿愤怒道:“你笑什么!看你真心想知道才告诉你的,中原武林那些人根本不懂我们神宫武功的精髓,不过是为了打压我们随便编排我们!就楼缎那样的,能排第三吗!?”
“你刚才还拿楼缎是第三名这个事吓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你们宫主真的好弱啊他到底是怎样当上宫主的,上次你们阿依珈神使一掌就把他打飞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染儿的脸再一次从白变红再变绿然后转青最后又变白。
“哼,”她万分不屑地哼了一声,“阿依珈那样的练功方法,是有违天道的。”
阮思黎露出了一个“放心吧我懂你的傲娇”的笑容。
二人说话间,外头突然传来马嘶,接着吵吵闹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阮思黎向来是个爱热闹的,他一把拉起染儿,“咱们去看看。”
但是没想到,这一凑热闹,就凑出了问题。
我叫阮思黎,万万没想到,五分钟以前我还在客栈里吃饭,五分钟以后我被钉在树上。
回到五分钟以前。
阮思黎拉着然而出去看热闹,但是高贵冷艳的染儿拒绝了他。
“公子你自己去吧。”
阮思黎心想玉佑因派给他的这个侍女真的有点炫酷,一般来说侍女不都是娇娇软软对主子唯唯诺诺的吗,好吧,说不定人家没把自己当主子。
客栈外头两人正在对殴,一人穿白衣一人穿黑衣,白衣的用刀,黑衣的用剑。
阮思黎这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用刀剑相搏,不要说刚穿来时候看见的阿依珈和玉佑因,那太惨了,简直就是阿依珈在对玉佑因施暴,简直是虐待儿童。
但是这两人不一样,二人打起来,根本就是像武侠电视剧的场景,你一刀我一剑,分明就是要致对方于死地,而且周围的人竟然全然当做没看见一样。
阮思黎心想,很明显这样的事情在这样的地方经常发生——毕竟这是魔教山脚下,打打杀杀什么应该很常见。
然后悲剧发生了,尽管阮思黎知道这很狗血,但是万万没想到,它还是发生了。
那个用刀的白衣人一看打不过用剑的黑衣人,连刀都不要了,往后一甩就要跑。
然后他那柄刀就朝着阮思黎飞了过来。
然后阮思黎就被钉在了树上。
“我是无辜的人啊!”阮思黎大叫,天知道那柄刀朝他飞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被吓得坐到地上了,“我只是一个路过的!”
黑衣人皱眉,一掌将那白衣人打瘫在地,那白衣人抽搐两下,就昏死了过去,连动也不能动了,黑衣人又踢了踢他,确定他彻底失去了意识,这才朝着阮思黎走了过来。
阮思黎这才看清他的容貌,这是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很英俊,高大、很有气场,但是让阮思黎唯一不解的是,这个冷峻的黑衣男子耳畔竟然……别着一朵大红花啊要不要这么出戏啊简直不能忍受,你托马是杨二车娜姆吗!
黑衣人淡定地拿下了大红花,解释道:“不小心沾上的。”
“噢,呵呵,我猜也是呢。”阮思黎脸都要笑僵了。
“我叫黄容鹿……”黑衣人说着取下了钉着阮思黎的刀,“为了追捕教中叛徒来到此地,方才吓到你了,抱歉。”黄容鹿说着非常凶残地将白衣人踩在地上,又转头面无表情对阮思黎说道:“你是不是要赶路,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阮思黎连忙摆手:“不不不,我……”
这个黄容鹿危险系数很高啊他不想靠近这个人!简直比阿依珈还要凶残!
“我不喜欢因为别人而感到……”黄容鹿想了想,似乎在琢磨着要用一个什么词,半天他才皱眉道,“不安心。”
“不不不不!”阮思黎简直要痛哭流涕了,“你不用觉得歉疚。”
黄容鹿:“我为什么要觉得歉疚?”
阮思黎:“……”
“大哥你当我没说吧。”
“你明明说了为什么我要当成没说,还有我不是你大哥,我孤身一人,没有兄弟。”
阮思黎:“……”
妈呀,这是遇见了深井冰啊!
黄容鹿最后又面无表情地问了一遍:“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根本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我要去魔教,”阮思黎颓然道,“你总不能送我去魔教吧?”
“为什么不能?”黄容鹿很认真地疑惑道,“我也要去魔教,我们可以一起。”
为什么你也要去魔教……而且谁要跟你这种面瘫脸恐怖分子一起走啊!
“真的不用,我还有个侍……”但是阮思黎还没说完,就被黄容鹿整个人一把提了起来,扔上了马,然后又一个东西也被扔上了马,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倒霉的白衣人。
然后黄容鹿飞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就朝着山上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