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知道什么是饿的话,老子就有救你的理由了……赶快去吃,除非你先填饱肚子,否则老子不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金发男人不客气地下了通牒。
“那么,你的名字?总该有个称呼吧?”
“山治。”
“这不是回答了吗?”医生迎上金发男人略愠怒的视线,轻轻扬起唇角,“特拉法尔加罗。”
- fin -
les[04]
特拉法尔加罗觉得,草帽海贼团是最不像海贼团的海贼团。他们从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按计划行事,一味随心,径自胡闹,但是仰仗着出众的实力或者再加上几分运道,他们总是能有惊无险地把任务完成。从船长到船员都那么自作主张,这帮家伙简直大度得让自己难以适从。阿,只除了一个人不太一样。
只有那个人会悄悄靠过来提点自己,你所想的“同盟”,跟路飞想的“同盟”有点出入,你自己留心。
岂止是有点出入,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好吗。罗感到自己好像走错了一步棋,直接踏进了草帽屋随随便便就布下的陷阱。最令人无奈的是这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甚至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盟友。
说句实话,罗从来不觉得做海贼能做到像他们这样惬意。他的海贼生涯伴随着数度艰险危难,每一步都是死地生门。因此罗喜欢系统严谨的管理,喜欢一切事物有条不紊,尽在掌握。可是这艘海贼船却充满变数,天马行空,简直就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极端。能和这样的人合作,在罗自己看来都是个奇迹。
对于草帽海贼团,还有一件事让令罗十分不解:他们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大肆庆祝。哪怕是在海上遇见成群的海兔,都似乎值得开一场欢天喜地的宴会。
眼下就是这样的状况。医生十分不解地看着全船人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而频频举杯。那乐在其中的样子真是一点不假。
“给,别客气。”金发的厨师端给他一盘香气扑鼻的烧烤。
不得不说,自己在这艘船上的确是被当成了自己人。从食物的角度来讲,虽然草帽屋会抢走很多食物,但毫无疑问他的伙伴们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不是能够保住一部分,就是在金发男人的安排下得到妥善赔偿。
山治在罗身边坐下。一直忙得团团转的厨师难得歇息片刻。
医生道了谢,开始享用这顿大餐。耳际飘起音乐家悠扬的小提琴乐声。由草帽屋牵头开始跳舞,几乎立即就笑闹成一片。
“罗。”
医生感到自己的心口划过一丝异样。在这艘船上,他是第一个叫出这个名字的人。罗抬起眼睛,身边金发的人嘴角噙着笑意,侧脸的轮廓被光线染一层柔和的边,异常漂亮。
山治。
是想这样叫出声音来的,可是话到了嘴边,默然又变回了一贯的称谓。
“有什么问题吗,黑足屋?”
“你会唱这首歌吗?”
必然是指此刻正在演奏的这首,医生侧耳听了几秒钟,接着摇摇头。“我没听过。”
“什么?!”山治愕然看过来,“这首可是海贼们唱的歌阿?!”
“话虽如此,我的海贼团可没有什么唱歌的机会呢。”医生淡然开口。
“是这样吗?”金发男人立即扭头向骨头的方向招呼,“喂路飞,布鲁克,不如大家来个合唱,《宾克斯的酒》!”
船长拍手叫好。随着布鲁克重新奏起的音乐,海贼们再次唱起属于自己的,熟悉的歌。这一刻抛开一切,他们全力感受着音乐带来的快乐。
医生在歌声中微微勾起唇角。虽然以前从未听过,但金发男人让他亲身体验到了这首歌的力量。
它潜藏在自己还活着的每一秒。在海风吹拂的时刻,在码头港口的停泊,在日光月色交汇的蔚蓝的海面,海贼们举起酒杯说一说笑一笑,为何愁眉不展,明晚月光依旧。
真是……有几分嫉妒起他们的世界来了。罗突然想,要是自己能够再早一点认识这些人,是不是就会有更多的事情不一样?
他的视线久久凝结在那个金发的人身上。富于智慧,深谙事理,却又在这样一艘不守成规的船上如鱼得水。
在自己遇见过的无数人中,唯有他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 fin -
les[05]
【上来就需要手动再见一下orz】
男人的视线从帽沿下低低掠过,攀上甲板上那个金发,瘦削的身影。草帽海贼团的厨师。
像是察觉到危险的目光,山治转过头来。那位七武海倚着船栏坐在甲板上,微微低一点头错开了与自己的对视。
似乎来到桑尼号之後,特拉法尔加罗基本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除了他要亲自守着人质凯撒外,大概本身不想走动也是一个理由。试想如果是路飞到了新的环境,那家伙必定会在第一时间把这地方闯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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