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皱起眉来,显然很不满意他这句表忠心的话,忍了又忍,终归没忍住斥道:“净胡说八道些什么?又有哪儿的地,能值得重光用肝脑去涂?当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主公说的是,一切皆是清失言之过。”燕清顺从地应了,埋头将夹到碗里的鱼肉囫囵吃掉,起身道:“明日一早便要整军出发,主公不妨早些安歇。”
吕布点了点头:“重光可多睡一会儿,布明早有事,得先去兵营一趟,回头再接你一起。”
“清有手有脚,亦擅骑术,怎需劳主公亲自来接?”燕清不以为然,笑道:“清亦非贪睡之人,何况再是心宽,也做不出在主公忙碌时,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狂妄事儿。无需顾我,可自忙去,这番好意清已心领,却更当谢绝。”
吕布顿了顿,也不坚持:“好吧。”
他通情达理地爽快应承了,燕清更觉他日益成熟稳重,暗自欣慰不已。
在散了会步消食后,燕清并未直接回房,而是拐到后院,去督查随身行囊的打包情况。并不是他信不过宿卫亲随,只是一些必备物品的准备上,他们还是不够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