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晓北心说无聊,幼稚。
俩人笑得娇羞万状,又拿他英文名les做文章,骆斯年用英文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出现中文,那两位没眼色,换了洋文磕磕巴巴还问,les这个名字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老师你中文名叫什么啊云云。
骆斯年分别与她们俩对视了三秒钟,笑而不语,继而进入正题,开始讲课。
这一堂课乐晓北的表现不大好,控制不住地走神儿,提问环节明显能看出老师刚讲的重点都没听进去,会话练习也卡得像内存不足。他知道这个小小的意外根本不成其为走神儿的理由,默默给自己下了个3000自(游泳)的罚单。
下了课骆斯年仍是撤退得飞快,仿佛要与这班学生划清界限,俩“妹子”不惧艰险,一路追着新老师出去了。李姐问乐晓北是不是太满意,她倒认为尽管新老师其他方面一节课看不出特别拔尖儿的地方,但口语确实很溜儿,乐晓北只说昨晚没睡好犯困而已,李姐又道要不要帮他补一补,他谢过人家说不用了自己回去多练练就行。
乐晓北慢吞吞收拾好东西,往门外看了一眼,连李姐都不见人影了。手机震了两震,他急忙划开,是外教回了微信,说只有些皮外伤和淤青,并未伤到筋骨,谢谢他的关心。乐晓北一边用软件查英文单词一边回复了她,莫名有些失落。手机再震他便没有立即查看新消息,坐那儿想了一会儿和骆斯年这几次碰面,说是巧合未免太巧,说是缘分未免太过,演戏似的,越想越觉得这人太复杂了。
等电梯的时候无聊,乐晓北拿出手机想随便刷点什么,却发现收到一条来自“黑西装”的短信,大抵也算得上惜字如金了——门口见。
门口见。大哥哪个门口啊喂?
英语学校在商用写字楼里,今日天气好,乐晓北在大厦门口的阳光里站了一会儿,春日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并不是很赶时间。
五分钟以后骆斯年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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