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泉第一次在自慰的时候捅自己后面,高潮来得凶猛,jīng_yè淌得到处都是。
何文泉塌下身子喘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才发现大事不好,床单已经被他弄得湿漉漉的了。
他赶忙爬起来去洗了手,然后将床单抽了下来,抱着蹑手蹑脚去了洗衣房。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开始洗之后又跑回房间,三十分钟一到又立马冲进洗衣房,拿出已经洗好的床单去晾。
洗衣房的晾衣绳系得有些高,何文泉搬了个小板凳踩着,床单甩到绳上,欠着身子将它抻平的时候脚下一滑,叮当摔到地上。
闻声何原几乎立即就赶到,他将何文泉从地上扶起来,问他:“摔到哪里没有?”
何文泉红着脸摇摇头。
何原二话不说,先是帮他晾好了床单,而后一弯腰抱起他,将他抱到了何原的卧室。
何原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床上,将何文泉抱在怀里,问:“有没有哪疼?”
何文泉摇头。
何原握住他的手腕,按了下他的双手,问:“疼吗?”
何文泉摇头。
何原又捏过他的手臂、肩膀、肋骨、脊柱、腿、膝盖、脚,他不断地问他疼吗,何文泉已经没有力气再摇头。他往父亲怀里越扎越深,高潮过后短时间内本应不会再起反应的yīn_jīng都又微微翘起了头。
因为他贴父亲很近,他便也知道,哪怕一点点,父亲都没有起任何反应。何文泉闭上眼睛,由于父亲的温柔他已经浑身发热,他想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