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关的,不过一个冷锐而已。
冰淇淋味道很好,奶味浓郁丝滑冰爽,卫鸿轩觉得,这味道也绝对不比国内吓死人的某达斯高档品牌差。低了头玩了会儿手机,意兴阑珊。
小a的话蓦地就窜上心头——
认真的?
认真的。这是冷锐用他的手机回过去的。
他不知道冷锐是不走心随便回答的,为了让对方死心。还是认真出于某种考量给出的答案。
他不敢相信那个更像是自作多情的答案,因为那答案让他无比的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他卫鸿轩糟糕无比的所有过去,都展现在冷锐面前。何况两人的开始,本就是为了身体的宣泄,从来没有纯情,更不该期待那么多不现实的东西。
卫鸿轩出神的托着下巴,脸颊有点烫。
这辈子他在段晓辉身上已经栽过一个大跟头了,感情这东西,从来不是努力争取就够得着的。更何况,荒谬无比的,冷锐还是段晓辉的好友,是段托付照顾他的监护人。怎么可能?
一次摔惨,幸运的没摔死。可是不会每次都那么幸运。他怕了,还是算了。
能走肾,就绝对不要走心。挺好。
想通了这些,卫鸿轩挖了一大口冰淇淋放到嘴里。
只是这次,甜腻芳香的冰淇淋仿佛吃出了一丝丝的苦涩味道,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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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两人就在酒店楼下吃的,喝了一瓶红酒。
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夜里的游戏项目,不会酩酊,微微的醺然刚好助性。
冷锐是个好情人,体贴温和,在床上也会照顾对方的感受。
卫鸿轩洗过澡,躺在大床上发呆。耳边是卫生间里哗哗的冲水声。他现在不用闭眼睛,都能凭空勾勒出那个男人精壮结实的好身材,宽肩蜂腰窄臀,标准的倒三角……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卫鸿轩懒懒的拿过来打开,居然是邓东尼的短信。
“ryan,好久没联系,现在还好吗?”
卫鸿轩微哂,直接删除后,把手机扔到了床头柜上。这种撩拨手段,真够土鳖的。
冷锐正好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胸口有未擦净的水珠,晶亮的星星点点,性感逼人。
懒散躺着的某人看的淌口水,立刻的把刚刚的“骚扰短信”丢到爪哇国去了:“锐哥,你身材真好,看一万遍还是羡慕的要死。”
“你又不肯锻炼。”男人走过来,随手丢开擦头发的湿毛巾,坐在床的另一边。暄软的床垫立刻塌下去一块:“看你这腰细的,看上去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了。”
“哪有。”卫鸿轩穿着他平日里习惯的细格子灰白相间的睡衣裤,伸脚踢了踢男人膝盖,撒娇般的:“折断了吗?你哪回不是下死手捏着拼命撞的?也没见折了不是?再说,你身材好,我睡了你是我赚了。这么想就很平衡了哈哈哈……”
小孩的奇怪逻辑永远脱线,冷锐摇摇头,一把抓住少年“骚扰”的白皙脚趾:“你睡了我,嗯?”
卫鸿轩怕痒,挣又挣不脱。而对方抓着他脚趾的动作,又让他扑不过去,于是更加撩的自己心痒难耐:“你睡了我行了吧?斤斤计较。快来,麻溜的,时间紧任务急……”
冷锐给他的说辞逗笑了:“时间很急吗?我们有一晚上时间。”说着话,手上倒是松了。
缩了缩脖子,卫同学扭的跟麦芽糖似的:“别闹,痒死了,汗毛都竖起来了——”
手机滴的一响,又有短信进来的声音。
两人都顿了顿,可是谁都没扫兴的提这茬儿。
意随心动,房间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情愫,焦灼渴望拉成满弦的弓,张力十足,仿佛室温都随之高了几度。
“帮我戴上。”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浅浅撩拨的喑哑,是不同于直接视觉诱惑的另一种性感。
少年撕开袋子,吃吃的笑:“狼牙棒……锐哥你明知道我怕痒……”
“第一次买的那些,我记得你最喜欢这款。”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神情带着无可掩饰的宠溺和喷薄的yù_wàng:“快点。”
卫鸿轩是个坏孩子,下巴一抬慢慢张开嘴,粉红的舌尖还故意为之的舔了舔齿列,伸手捏着套子往唇边放,眼神fēng_liú:“哥我用嘴帮你戴……”
冷锐憋出一身的薄汗,那股因为被故意拖延而碾长的热血,冲的额头那里一跳一跳的,不折不扣甜蜜的折磨——
“哥……要死了……”
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陡然贲起,额角青筋隐隐浮凸。明明感官兴奋到了极致,却又被糙话推着升了不可思议的高度,忍无可忍,大脑近乎于缺氧的微微眩晕着——
“翻身,趴着……”
少年昏头昏脑手脚发软,几乎跪不住:“哥你疼疼我……”
男人咬着牙,理智都碎了:“哥疼你——”
紧要关头,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声叠着一声,声声不息持久不断。
卫鸿轩满脸通红粗喘着,涎水打湿了枕套,断断续续的:“哥……继续……甭理会……”
角度原因,跪在床上的冷锐居高临下,电话上那个姓名落入眼中,一清二楚。
男人瞳孔缩了缩,嘴角抿直没答话,却用更快的实际行动代替了语言的苍白。
手机坚持不懈的一直响到自动挂断。结果间隔都没几秒钟,对方居然再度拨打过来。
再好的情绪也被破坏了。
卫鸿轩骂了句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