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给肖城问蒙了,啥感觉?
周汉初看他不懂,提示地说道“有没有抓心挠肝?”
肖城摇摇头。
周汉初又问“有没有肝肠寸断?”
肖城轻轻扇了他一耳光,“我神经病啊。”
周汉初失望地叹口气,“那就是你哥我有病。”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
周汉初一歪头,认真地看着肖城的侧脸,他炙热的呼吸还有满嘴的酒臭味肖城当然感觉到了,厌恶地推着那颗大脑袋。
周汉初岿然不动。“我想说,我有……”
肖城听出话里的不对,转过身面对他,果然周汉初脸上全无醉意。
“别说了!”肖城皱起眉头。
“我想说我看到你跟别人有说有笑就烦!看到你跟谁走的近就烦!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周汉初知道肖城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那三个字的冷漠回应让他抓狂。
“你他妈喝大了吧!”肖城完全沉下眸子,打开一旁的出租车门,“上车!”
周汉初站在原地低着头,冻得发白的脸埋进围巾里,看不到表情。
司机师傅滴滴按了几下喇叭催促。肖城无奈先关上了车门。
这时候,周汉初抬起头,扬起一张笑脸,憨憨地说道“嘿嘿,我喝多了。”
他自己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从头到尾没再看肖城。
直到车走远了,肖城才拍拍自己的脑袋,摇摇头“我他妈也喝多了!”
回到家,肖城小声清洗了自己。平房的冬天,洗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不过傻子已经给他烧好了两暖瓶的热水,好受多了。
肖城掀开被子,傻子在他这边睡着。
入冬以来,他回家一天比一天晚,傻子都先在他这边睡,把被窝捂得暖暖的,等他回来了再挪到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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