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尽头是一件大门紧闭的房间,出于好奇,整个家我就只有这间房间从未进去过,我过去试图把门打开。没想到门是紧锁住的,起初我以为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储藏间,也没太注意过,现在看来,也许里面锁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我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秦沐铭回来,一定要问问他那间屋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一个小时过去了,桌上的饭已经凉透,秦沐铭还没有回来。我没有打电话给他,只是抱着腿静静坐在沙发上等着。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到了九,而我的胃也开始痛起来。蜷缩的姿势会让我好受些,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回来晚了,抱歉。”开门的声音和秦沐铭的声音同时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看看时钟,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桌上的红烧肉汤汁已经凝成了冻,汤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皮。我笑着过去亲亲他的脸颊说:“辛苦了。”他看了一眼桌上完好的饭菜,诧异地问:“你还没吃?”
“一起吃。”我笑着去热饭菜,他淡淡地说:“我已经吃过了,以为你早吃了的。”
心里有些苦涩,我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啊。脸上却还是笑着:“没事,那我就多吃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米娜桑两天木有更文。。
☆、储藏间
饭后,我想起了储藏间的事,便问他:“沐铭,走廊尽头那个储藏间,里面装的是什么啊?”他一怔,开口道:“没什么。”“我想进去看看,从来没有去过呢。”他敷衍的答案反而更加刺激了我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里面是你以前用过的东西。”他终于告诉了我正确答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有些难受,就像他一直珍藏着另一个人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因为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加之性格相差太大,以前那个我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对现在根本没有多大意义。我甚至有时候有些嫉妒以前的自己:因为秦沐铭迷恋的从来就不是我的现在。
“既然是我的东西,现在的我应该也可以看看吧。”连我自己都觉得语气里带着点淡淡的醋意。“唉。”他叹了口气,带我来到那间房间门前,掏出了钥匙打开门——一件件带着点灰尘的物品塞满了小半个房间,还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箱子。
我走到一个大箱子跟前,想要打开看看。手刚碰到箱子,就听到秦沐铭的吼声:“别乱动!”他紧张地过来把我拉开,我有些怅然若失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像是在守护着爱人的东西,而不像是让一个主人看他以前的回忆。
“这里的东西,你一样也不准动。”他面色严肃地发号施令。“为什么?”“它们都对我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弄坏了。”他冷冷说完,抓起我的手就把我拽了出去,然后大力关上门,自己匆匆下了楼梯。
我看着被他捏青的手腕,只觉得心里闷得喘不过气。他时不时的粗鲁让我觉得,他爱的不过就是他的回忆,而不是在他眼前活生生的人。
今天淋了雨,好像有点轻微的感冒,我不想传染给秦沐铭,便骗他说我今天想在沙发上睡觉,叫他自己回房睡。
第二天下班后,秦沐铭说要会见昨天没有到场的客户,不回来了。我一个人随便在外面吃了点晚饭,就在街上闲逛。
“子傲?是你吗?!”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带着细框眼镜穿着西服的男人在向我招手:“好久不见了,子傲!”“抱歉,你是……?”“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以前的好朋友孙浩天啊!”
“抱歉,我前几个月经历了一场车祸,现在失忆了。”他大度地笑笑:“没事!重新认识就好了。我们一起是很好的朋友,经常一起出去喝酒呢!”我善意地朝他笑笑,这个人我根本就不熟悉,便不想过多搭理,他走过来拿出手机:“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吧!以后也好联络。”出于礼貌,我只好告诉了他。
他喜滋滋地走了,边走还边向我招手:“回见啦!子傲!”我叹了口气,我并不像跟以前的朋友有太多联系,毕竟现在的我和以前实在相差太多,也许已经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了。
我回到家打开了电视,电视里在播着新闻联播,听着那些波澜不惊的语调我很快就睡着了。
门铃声把正在睡梦中的我叫起,我揉揉眼睛,起身给他开门。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很重的酒气,我吓了一跳。那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脸通红,狼狈不堪的男人,正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秦沐铭。
“你怎么了?快进来!”我赶忙把他扶进家里,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我记得秦沐铭也是千杯不倒的。更不明白他出了什么事,会这样不要命地喝酒。
我给他拿了醒酒药,喂他吃下,又帮他把整套衣服给换了,拿了毛巾帮他擦头上的汗。“怎么了?”待他清醒了一些后,我才关心地问起来。“毁了……他不肯买了……”秦沐铭的语气中还有几分醉意。
“什么意思?”“那老头刚死了妻子,我的秘书不知情说错了话冒犯到他,也许是因为他太爱他妻子了,便当场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说不收购了,扭头就走。无论我怎么道歉,问他要什么赔偿他都不肯回心转意。”他有些垂头丧气地把脑袋扭向另一边:“这次,我害黎明损失了几个亿。”
“不是你的错。”我又去给他倒了杯晾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