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什么叫你皮糙肉厚,你壮实你身上的就不叫肉了?你皮厚你就不会受伤了?瞧你这一身的口子,回去之后上药受累的还不是我。背上的鞭伤刚好就有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虐待自己成瘾是不?”若水截断了道虚的话,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披在道虚身上。道虚身上的僧衣早就被罗曼果割成了碎布条,身上的伤口虽是外伤,可冷风吹得久了也是要恶化的。
“若水,你本就怕冷,怎么能把披风给我……”
“道爷我没那么娇气。”
“那这果子……”
“我去。”若水眯着眼睛打量了下罗曼果,思忖着说道,“等下我跃到那些果子上方,你在这边用真气吹开叶片,我估摸着以我出手的速度,不伤到自己又能取出完整罗曼果的成功率很高,我们试一下。”
只要若水的法子不是拼着自己受伤去摘果子,道虚便觉得可以一试。两人刚商量好正待动手,就见晨歌捂着嘴扑过来,一脸惊恐地靠在若水怀里哆嗦着手指着安逸凡。
“这是怎么了?”若水揉揉太阳穴。这一路上安逸凡和晨歌闹矛盾的因由越来越低级,全是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儿。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两人在一起久了晨歌没从安逸凡那学点心眼儿过来,反而是安逸凡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