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殊君摇头道:“我渡劫时身受三次天雷,这中间连续不断,故而我猜想,你受的那两道,定是有人驱使,我本以为是冲我来的,但是又想,若是冲我来,何必劈在你身上?”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劈我身上便劈我身上,现下云殊君安好,我挨两次也没什么,不过既然他问起,我便点点头。
云殊君道:“天雷只受法力极高的那几位上仙驱使,满打满算超不过五个,”他竖起手指:“帝君、东玄君、元极君、崇恩君,还有水月君。”
我道:“那多半是帝君罢,其他几位仙君没理由要这么做。”
云殊君沉吟着,也轻轻点了点头,道:“是了,帝君也许不想被你发现他历劫的传说竟是真的,可是……”
他本在认真思索,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渐渐黯然了,我怕他想到宋临霜的事自伤,便连忙劝慰道:“帝君也未取我性命,我们不管他了!”
他闻言面上一轻,道:“你倒是想得开。”
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了。
我想问问他胸口还疼不疼,话到嘴边却没有问出口。
如此这样平淡度日,一间木屋一间草庐,窗外是几亩良田,屋内他一袭粗布麻衣,和我这样一只白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有农户来敲门送些农产,也就这样安逸的度过一春一夏,待到气候渐凉,便到了秋收的时节。
这一日我正在村口汲水,我本来是为云殊君打水灌溉,谁知身后等着一位老婆婆,我便顺手将她的水桶也打满了,老婆婆走后,又来了村东的寡妇,寡妇身后又有个跛子,我义不容辞,一连打了几桶水。
尽管是初秋,我却觉得有些热了,便脱了外衣,裸着上身。
当我正在打第十桶水的时候身后才没人排队了,突然,一只麻雀直飞扑过来撞到我脸上,还不待我开口,麻雀便急道:“狗子!!”
我无言的盯着她,她便是我初来此地时出言相讥的那只麻雀,后来她同我们混熟了,便经常来骗吃骗喝,云殊君听不懂麻雀说什么,我隐去她嘲笑我变白狗那段,为他简单转述过几次,麻雀天性话多,又爱说笑话,每次她都会逗笑云殊君,此后她一来什么都没说云殊君便笑,我也不好赶她。
我将它抓在手中,道:“做、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麻雀在我手中抖成一团,她努力吸气又呼气,反复几次后,突然大吼道:“快跑啊狗子!大大大妖怪要吃我!”
声音吓得都变了腔调。
我猛一抬头,只见一股冲天妖气扑面而来,瞬间一只利爪已在眼前!
我下意识足尖一点,向后退去,避开他的一击。
待落地,这才看清面前那妖怪。
这妖怪竟然也化作人形了,身材高大,面容也算英俊,看不出原身是什么,想是也修炼了许多年才会有此修为,的确如麻雀所说是个大妖怪不假。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掌中的麻雀,怒道:“你你你有病啊,追杀麻雀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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