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哥儿给他钉的衣钩上取下外袍穿上,最后戴好帽子,打算出门。
“那个,我晕多久了?”南哥儿赶忙叫住他——之所以叫赶忙,那完全是因为刚刚有点看呆了。
只是随随便便的日常起居动作,被莫树做出来,自有一番飘洒的韵味。
“还有三天就三十了。”莫树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灶神送过了,衙门也打扫过了,年肉都切好了,下午我会叫人扶你去沐浴。”
“啊,恩。”南哥儿点点头。
人家这不也安排得很妥当嘛。
毕竟自己没来之前,人家不也每年都过的嘛。
下午时,扶自己的人来了——果然,还是小夏,夏家富。
那家伙一来就叽叽咕咕地聒噪得不行。
南哥儿头都大了,只希望人把水提进来,然后好好的洗个澡不就得了,不料这家伙提了水来还在旁边叽歪个不停。
“南哥儿啊,你晓得不,莫树先生见你晕倒是因为太累导致的,都很愧疚耶……”夏家富满脸崇拜,“真不愧是莫树先生,就算是你,他也很担心你很关心你呢。”
……什么叫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