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肠胃不好你不知道?哪一回闹腾起来好受了?还管不住自己一个劲儿的吃,吃坏了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想起每一次添夏胃疼腹痛之时的一脸菜色苦不堪言的模样,军霖忍不住又抄起戒尺,狠狠责了三记,每一记,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全部落在臀峰一处,见那三处均鼓起道颇宽的红痕,紫涨的棱子看得他很不是滋味儿,颇为怜惜,方停了手。
“怎么?我刚刚不小心打了夏少爷您的开声儿神经,打哑巴了?”
添夏梗着脖子,小声嘟囔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你丫又不是我怎么能知道那麻辣香锅麻辣小龙虾的滋味儿之美之好之妙??
一下子被气笑,“文言文念来念去的念到我这儿了?真喜欢那篇就默写个一二百遍的吧!”
“……”
被突如其来的罚写吓了一跳,军家的罚写,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抄写,而是用簪花小楷,据说是前几辈儿的姑奶奶定下的规矩。
直接的一巴掌打到伤痕累累的臀瓣儿上,“哎哟夏少爷能耐了?你想操谁?”
“我我我,□□□□。”
狗腿子一般的表着忠心,被突然推门而进的军霜听了个正着。
“噗嗤——”
军霜笑得打跌,“大哥,添小夏这是空虚寂寞冷了吧?快快快,赶紧填补填补他~”
添夏:“……”
忙扯过一边儿的枕头蒙住脸,内心止不住的哀嚎,啊啊啊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随手把散落在两边儿的睡衣盖在添夏身上,军霖下了床,提拉上拖鞋,又跟军霜来了一个深拥,才语调温柔的问她,“霜霜你怎么来了?”
军霜乐呵呵的说,“大哥你回来也不知道先去家里看看我,我这个当妹妹的思之如狂只好来看你咯!”
转而看了眼趴窝在床上不敢起身的添夏道,“谁能想到竟然听到了咱们添小夏这么一番求爱~的话。”
添夏听到这话儿,尤其是那“爱”字儿特意转了两个圈儿,听起来像是“爱爱”一般,脸臊得厉害。
完蛋了在军小霜眼里心里自己肯定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还霸着她哥不让她哥去看妹妹的人啊啊啊!
“女孩子家家,说话要文雅。”
轻轻拍了拍军霜的头,军霖教育了一句,接着说到,“哥哥也想你了,给你带了不少礼物,在我房间里,你先去挑吧挑剩了再给小夏。”
“恩行,那我今儿晚上就在这儿住了啊”军霜吐了吐舌头,应了一句就转身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头来了一句足以让添夏脸色爆红的话,“大哥你悠着点儿,别纵欲过度啊~我们明儿还有体育课呢!”
添夏正偷眼瞧着军霖用了打自己屁股的手抚过了军小霜的头,正贼兮兮的偷笑,一边儿吐槽军霖这个大妹控竟然买了两个人的礼物也不知道说一声又要让自己捡军小霜剩下的,就听见了那句“体育课”,这才想起来明天体育课上要练习武术操,而自己……
要是挨上六十戒尺别说武术操了走都走不了了吧?
便想着等下要怎么求饶求放过。
至于什么纵欲过度的~他正闹着肚子呢军霖不可能跟他那个啥的嗯嗯嗯……
待军霜走后,军霖又走至床边,撩开盖在他身上的睡衣看了看他的伤势,因着戒尺较长,他又是侧坐着一旁打得,尺痕斜斜跨过两瓣臀,虽是打了近十下,但只留下三道红痕,却……肿的足有半指高。
几不可闻叹口气,又瞥见男孩儿腰两侧的手紧紧蜷着,闭的紧紧的,强硬的掰开,果不其然的看到掌心有四个小月牙儿。
“莫不是觉得我打你打错了?”
随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云南白药气雾剂为他喷上,一边给他揉开那些淤肿,一边沉声问道。
添夏正强忍着伤口处灼热的痛感,听到他发问,有点惊愕,军霖此人,最是乖张独断,几时这般与人说过话?
哪怕对他宠爱纵容多年的妹妹军霜,也未曾问过这样的话。
呆愣了片刻,方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军哥你教训我都是我自找的。”
更何况,四岁的时候你给我动手术助我复明,又在孤儿院没了以后收养我十一年,还出资照料我的兄弟姐妹到成年,让他们都能够完成学业,是我们那么多人的大恩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顿了一顿,见军霖依旧不做声,又说了句,“我只是……怕疼。”
他来到军家以后,上边儿被家主军霖宠着,下边儿还有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大小姐军霜跟他趣味相投,自小就是坏事做尽,军家的家法不知道受了多少次,只是那个时候一门心思只想着怎么着减轻疼痛,想方设法的闹腾,也就不觉得那么难耐了,而且军霖在他心底,终是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可以雌伏在他身下承欢,愿意忍下屈辱用这种姿势扒光了衣服承受他的责打,可是……真的很疼。
军霖的力道,又不同常人,每一次,都能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可偏偏,他还要他忍着,还要他报数。
冷哼一声,军霖丢下喷雾剂,“若你事事都不需旁人操心管束,以自己身体为重,我怎会打你?
说一千道一万的,就是你自个儿作的。”
添夏:“走开走开我要睡觉了。”
扯了被子盖住头,直接下了逐客令,少爷我不想搭理你了!
“啪!”
随手一巴掌拍在尚露在外面的爪子上,吩咐道,“去浴室洗一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