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箫就放过你。”
方烈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他乖乖爬到了蒋玉章双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对方的阳物。他方一将对方那物含在口中,在方烈身下的蒋玉章又做出了惊人之举:他以双手掰开嫣红肥厚的yīn_hù,方烈尚未来得及反对,蒋玉章猛然吸住了雌穴周围那两朵饥渴的肉瓣。
“呀啊,不,不要!”这一下太过突然,猝不及防的方烈尖叫一声,双腿间那女器竟在瞬间泻出了大量阴精。
阴精自然被蒋玉章吞下大半。之后他的手也绕到方烈的身后,分开饱满的臀瓣,以手指按压着翕张着的湿润穴口,调侃道:“早知你骚水这幺多,我就应该提前准备好杯盏接住好好品尝一番,如今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你,你……”方烈吐出蒋玉章胯间那物,此时他双目泛红,胸膛起伏不定,双拳微握,气愤道:“你怎能如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在方烈身下的蒋玉章突然发力,翻身将方烈压在了身下,狞笑一声:“真是反了你了,小淫妇不三从四德竟然想要爬到你相公头上?”
还未等方烈回答,蒋玉章挺身将胯间勃起那物送入了方烈雌穴之中。蒋玉章先是重重chōu_chā几下,肏得方烈呻吟不止蒋玉章的动作才慢慢放缓。看似温柔,实则力道未减,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磨着甬道那敏感之处,这一快一慢很快就让方烈结实挺拔的身子瘫软如泥,脑内一片混沌,双腿自然而然地缠在蒋玉章纤细却有力的腰间,叫声愈发淫浪,一门心思只想着被他这可人的小相公狠狠肏干一番。
此时蒋玉章身着女装,青丝散乱,方才还插在鬓边珠翠步摇散落在了榻上,但脸上淡淡铅华仍在,让方烈一时间竟然有一种被娇柔女子肏干的奇妙错觉。
“还敢不敢了?”蒋玉章又是狠狠几下,咬牙切齿地问道:“我穿女装不过是为了让你高兴,可不是被你上的!”说着蒋玉章揪了一把方烈的胸乳,身下动作不停:“就凭这僭越的意图,罚你你十天不下床,就在这里乖乖张开腿让我肏大肚子!”
“唔,你……”此时方烈虽然被肏地身子不住颤抖,却咬紧牙关不肯说认错道歉:“我没错,明明是你反悔在先!”
眼看方烈坚持,蒋玉章心中欲火更盛。他抓住方烈的双肩,翻转对方的身体同时抓住结实的腰身,又将阳物顺势插入方烈臀间那翕张不停的后庭之中。
“你……嗯唔,啊……”方烈还想继续破口大骂他不守承诺,可被蒋玉章这硬热之物狠狠肏了几下后身子就软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斥骂也被他丢到了天边云端,取而代之的是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淫làng_jiào声。此时方烈扭腰摆臀,口中呻吟不断,皆是放荡得很。
“知错了吗?”蒋玉章重重顶了顶后庭的那处,顶得方烈强壮的身子颤了几下,射过几次的阳物射出了稀薄的jīng_yè,但雌穴之中却似是永不干枯的水井一般,涌出不少阴精。
看着被洇湿一片的被褥,蒋玉章促狭一笑:“你做dàng_fù比做少称职好多了。”
方烈猛然回头,狠狠地瞪着蒋玉章。方烈本意是提醒蒋玉章,让他收敛些。然而此时他双目湿润,眼眶发红,这一瞪不仅没有威慑,却又似是撒娇又似是献媚勾引,看得蒋玉章心中淫欲更盛。也没等方烈认错,蒋玉章抓住方烈的肩膀,进入了湿润的销魂之处……
云雨之后,蒋玉章紧紧抱住怀中的方烈,阳物一刻未曾离开方烈体内。
躺在蒋玉章怀中,纵情后的方烈有几分疲倦。他懒懒抬头,轻声问道:“你……能不能先拔出去……”
“不能,”蒋玉章揉了揉方烈的胸乳,揉得怀中人喘息呻吟才回答:“我若是不堵住,你这骚水又要流个没完,到时候水漫金山怎幺办?”
“你……”方烈气恼,但自己身体确实正如蒋玉章说的那般敏感,他自然也无法反驳。
眼看怀中人又羞又恼的低下头,让蒋玉章开怀一笑。也不知道为何,蒋玉章就是爱看身边这个俊朗英挺的少侠露出羞恼的神情来,所以蒋玉章行房之时故意说些荤话逗弄他,为的就是让方烈面红耳赤。
对方烈上下其手了片刻,蒋玉章起身摇了摇挂在罗帐内的小铃。
没过多久,红豆便闻声急急赶来:“教主可有吩咐?”
此时罗帐低垂,只能隐隐约约映出蒋玉章的身影。
“拿酒来。”帐内之人吩咐道。
红豆当下了然,不久就取来了酒壶和两只杯盏,送入帐内后便退下了。
蒋玉章将两只酒盏斟满,将其中的一杯递到了方烈手中。眼看方烈要一饮而尽,蒋玉章立刻以手按住了对方的手腕。
方烈一怔,他为人心直口快,直截了当地问道:“这酒里有东西?”
蒋玉章摇头,之后他拿住酒盏的手绕过了方烈的手腕。
对方虽不说话,方烈却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一杯是新婚燕尔的合卺酒。
蒋玉章知道方烈面皮薄,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个讨人嫌的郑谨言在,要让方烈嫁给自己确实也有些强人所难,不得已,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与方烈喝杯合卺酒。
方烈脸上红了红,虽然有几分难为情,但他还是避开了蒋玉章灼灼的目光,低头饮下了这一杯。
眼看杯盏酒尽,蒋玉章突然发力将方烈打横抱起,将赤身luǒ_tǐ的方烈放到了太师椅上。
方烈以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