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动身体,口中呻吟道:“贱奴只有主人一个男人,贱奴只要主人来肏贱奴的yín_xué,只让主人来喝奶水……”此时陆九重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迫还是出自本心,他以手指拉扯着自己的rǔ_tóu,让那本来就饱满的rǔ_tóu像是包裹着甘美汁液的果实一般诱人:“主人,贱奴想要主人……”
“想要什幺?”赵长龄俯下身子,舌尖舔舐着陆九重的脖颈:“你若不是我怎能知道奴儿你要什幺。”
“主人不要再逗淫奴了……”被舔舐的部位像是着了火一般,一点点蚕食着陆九重的意志。
被调教的可以随时张开双腿,违心的说出比娼妓还下流的话,纵然身为男性的自尊已经被踩到泥土中,那几个字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
陆九重只能勾住赵长龄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道:“主人莫要再逗弄奴儿了,奴儿已经为主人肏大了两次肚子,主人为何还不相信奴儿,唔……”
赵长龄突然捏住嫣红的rǔ_jiān,含笑道:“你也知道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还要与野男人纠缠不清?”接着赵长龄话锋一转,冷冷道:“那方烈虽然是个挨肏的,可郑谨言也是年少俊美,你见到他时这处真的没有淌出水来?”说罢,赵长龄将食指挤入微微张口的雌穴之中,在哪肉穴之中翻搅了一番。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足以让陆九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