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放了。打电话的举报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出面给你澄清。这些都是洪黎明暗中干的,对吗?如果你手上没有他忌惮的东西,他会这么不要命的护着你?别嘴硬了,把东西交出来。”
“要东西没有,要命就一条!”
啪啪!
又挨了耳光。
这次两边耳朵都嗡嗡作响了。张恒晃晃脑袋,一嘴都是血腥味。
“黑道乱成一团,调查组捞了大量好处,查到的所有线索,居然没有一条能和你扯上关系。你敢说不是洪黎明在里面动了手脚?他为了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一定有原因。”
头发被扯得好痛。
张恒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鄙夷地笑笑,“你不是说,他被我的屁股迷住了吗?就当你说的对吧。”
“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没有。”
“你不合作,昨晚的六条人命就要通通算在你头上了。你会被判无期徒刑。”
“那又怎样?恒哥身上背的人命,本来就不止六条。”
对上死鸭子嘴硬的张恒,魏灵杰气急败坏。
他可以给张恒栽赃,但这并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对付正在展开内部调查的洪黎明,如果不能把洪黎明整垮,就算张恒坐两百年牢也没用。
本来以为张恒是被迫和洪黎明合作的,稍微威逼利诱一下,就能站到自己这边。
没想到,不是这么一回事。
“说!你到底知道洪黎明的什么秘密?”
魏灵杰拿出一个电棒,调节电击强度的旋转钮。
张恒知道他是故意当着自己的面做这个动作,主要是为了震慑自己,逼自己答应合作。这并不是警方常用的电棒,而是一种私刑用具,在购买者里的口碑相当不错。电击强度能控制得很精准,使用方式简单,要受刑人清醒地受罪,还是电击到昏死,或者干脆电到心脏停跳,只要旋转上面那个圆纽就行了。
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张恒从前也用这个修理过别人。
唉。
就当是为从前的所作所为还债吧。
“张老大,最后一次机会。”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夹克已经又脏又破了。魏灵杰轻轻一扯,衣服的前襟左右松开,露出缺乏血色的胸膛。
他用电棒前端抵着张恒的锁骨,缓缓往下,滑过胸肌。
“说不说?”
“你是白痴啊?”张恒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同一个问题,回答了几十次都听不懂。”
蓝色的电芒骤然在靠近右乳珠的地方迸发,肌肉痉挛般的剧痛传遍全身。
张恒痛出一头热汗,全身重量挨在椅背上,胸膛剧烈起伏。
还没有缓过神,魏灵杰又按下了开关。
电芒再度迸射,张恒整个人朝上一挣,被连在椅子上的手铐扯住,猛地坠回原处。
“张老大,痛快点交代了吧。大家同仇敌忾,何必自相残杀?”
“去你妈逼的……”
谈判的过程很不顺利,蓝色电芒又亮起了几次。
张恒全身肌肉痛苦地抽搐,像一条放进热油锅的鱼。
魏灵杰都搞不懂,这混黑道的家伙在坚持什么?
“电刑是可以引起性欲的,你不会是有受虐欲吧?所以洪黎明把你给上了,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靠,死老头子,你手摸哪里啊?”身上传来异样感,张恒勉强瞪起眼睛。
好几天没被人亲近,他的身体有着深深的空虚感。
但是,让洪黎明摸是一回事,让一个猥琐的老头子乱摸,那是另一回事。
自从和洪黎明决裂,日子一天比一天倒霉,居然沦落到这份上。
恒哥简直呕死了。
“从前扫黄的时候,确实遇过一些有怪癖的人。”
一向威风八面的江湖老大,被锁在椅子上脆弱无助的样子,极易引发男人的嗜虐欲。魏灵杰把张恒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看了看,诧异的发觉,张恒长得还不错。
被电击酷刑折磨得七荤八素,眼睛还那么亮,有着明显的挑衅权威的意味,让人心痒。
魏灵杰把电棒顶端抵在张恒身上,缓缓移动,张恒心惊胆战地看着那随时可以迸射出蓝芒的尖端在自己胸前游走。
看见它在rǔ_jiān上停下,张恒心里咯噔一下,咬牙闭上眼睛。
魏灵杰仿佛喜欢这种猫玩老鼠的游戏,脸上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他把电棒顶端从张恒的rǔ_jiān上移开,往下沿着腹肌的起伏。
电棒毫无预兆地在下腹迸出蓝芒。
“啊!”张恒惨叫一声,浑身绷得僵直。
“合作的话,你可以少吃苦头。”
“合你妈的头!”
“洪黎明的把柄是什么?”
“把你妈的柄!啊啊!”
魏灵杰打开开关,这次电击时间很长,张恒惨叫着在椅上挣扎,把椅子撞得哐当哐当响,椅脚在堆积灰尘的地板上划出错乱的痕迹。
张恒的身体越绷越紧,硬到几乎碎裂。
然后猛地一顿,像断了的弦一样软倒。
晕过去了。
魏灵杰关了电棒,伸手去探张恒的鼻息。洪黎明的内部调查矛头直指向他,这些年来魏灵杰没少收黑道的贿赂,如果不能从张恒这里打开缺口,找到反咬洪黎明的证据,他就要死到姓洪的手里了。
就在魏灵杰靠近的瞬间,晕倒的张恒像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样,骤然跳起来,脑门重重撞上魏灵杰的脸。
魏灵杰惨叫一声,往后退后两步,捂着出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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