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死活吃不到美人,实在气急败坏!他在床下原地转圈,然后指着床上的锦棠:“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一会让你欲生欲死。”然后便出了门、落了锁,待脚步声走远后锦棠便开始要把眼上的黑布条扯下来,却不料这山贼居然连这也绑的死紧,好半响也扯不下来。他又只能去扯着手上的束缚,却也是纹丝不动,他恼怒地用牙咬着绳结。
过了半天王大虎也没有回来,外面的声音也渐渐沉寂了,只有远处有一两声叫喊传来……
突然,房间门被大力地踹开了,门上的大锁应声掉落在地,发出最后的呻吟。
一股带着血腥之气的气息来到了他的面前。锦棠双眼被缚,不知道是谁,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不是王大虎。难道,他们贼寨内乱?
他全身紧绷着,呈现出一种御敌状态。对方的气息更近了,他才刚提脚,就来人压在了床上。他不罢休曲起另一条腿就要攻击对方下盘,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的招数,后退了几步。他连忙坐起来,靠在床角的三角区域,不敢松懈。
可是视力受阻还是让他落了下风。对方一手擒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拉出了他的安全区域,他提起另一脚就要踹却也被束缚住,对方倾身将他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夹着锦棠的双腿,让人不得动弹。
“谁!你敢动我,我绝叫你日后生不如死!”脸颊被来人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摸得他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放开!”锦棠甩着头想要远离对方的手掌,却被对方擒住了下颌。
“我道王大虎屋里藏着什么宝贝,还落着锁,原来是藏了个大美人,性子这般烈,是还没被王大虎肏过?”对方沙哑的声音贴近耳畔响起,离耳朵之近,甚至伸出了舌头舔弄了一下耳廓。锦棠顿时犹如被毒蛇舔舐了一口般。
“滚开!”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握着拳,略泛白的双唇紧抿着。下一刻却立即被人含住,凶狠地啜着、啃咬着。
良久,锦棠只觉得双颊微疼,是男人捏着他的脸企图让他张嘴,他抿地越发紧,就是不让男人进去。上头的男人嗤笑一声,粗嘎的嗓音带着轻蔑:“真当老子治不了你?信不信老子卸了你下巴让你合不拢了嘴,然后再把大ròu_bàng捅进你上头这张小嘴,好好爽一把,嗯?”粗俗的话语让锦棠羞愤异常,他宁愿死也不愿雌伏于这贼人身下,但是,死也要叫人陪葬!
男人看他乖顺地微张了被吮得红肿的小嘴,这才满意地俯下身去,大舌头霸道地闯进了对方的口腔,凶狠地掠夺着他嘴里的津液,纠缠着他的小舌与自己共舞……
锦棠慢慢等到对方放下戒心,快准狠地合上牙关,咬了下去,可惜扑了个空。
男人收回舌头,用舌尖舔弄着自己的虎牙,尝到了丝丝血味。倒是想不到平日里乖顺的小猫会这么凶狠。
“不给老子亲?成,老子不亲,让老子好好肏肏你,看你会不会爽得扑过来求老子亲你!”男人说完了话就要来脱他衣裳。
“滚!不许!你滚开!”锦棠扭动着挣扎着,就是不让男人如愿。男人看锦棠这么不配合,手上一使劲,上好的锦衣绸缎立马被扯得粉碎,成了一块块碎布,衣不蔽体。
看着白脂玉般柔滑的肌肤上还覆盖着一层快要褪色的吻痕,男人眼中的yù_wàng更深了一层,他抚摸着这些痕迹,道:“原来是被人玩过的。”
“滚!”锦棠声音沙哑,黑布条下的双眼牙呲欲裂,恍若最后死前挣扎的幼兽。
男人非但没有停手,反倒顺着腰线滑到了胯骨,一把把亵裤撤了下来。他把锦棠的双腿折在胸前,身下风光全无遗漏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轻轻地伸出手逗弄着两颗卵袋下的小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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