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你送给他呢?”
江伏好似愣了愣,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然后温驯的小声回答说。
“我听太子哥哥的。”
元辰忽然扯了一下他的头发,疼的江伏稍稍抬起了头,紧接着暴/露的侧颈便被元辰埋头咬住了,尖利的牙齿带着凶狠的力道咬破了他薄薄的肌肤,温暖的血液被吮吸到元辰的嘴里,犹如相融合一。
侧颈那里还有元辰昨晚留下的痕迹,被吮吸的发疼,江伏瑟瑟的发着抖,咬着嘴唇闷哼着,但没有任何反抗的姿态。
依附他的血生存时,元辰时常会在他手腕上轻轻划一刀,等血灌满一碗后就用金疮药立刻给他止血,再拿宫中珍贵的雪花膏治愈划下的浅浅伤痕。
这样的方法能将江伏的疼痛减到最少。
但有时元辰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直接用牙齿咬破他的肌肤,一口口的吮吸他的血液,让江伏能毫无缝隙的感受到元辰对他的侵略,甚至会生出被他拆吃入骨的惊惧感。
元辰的手卡在他的咽喉处,一寸寸收紧力道的时候江伏以为他真的会掐死自己,眼前发黑的窒息感与失血的疼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手脚发麻,想要逃离却没有丝毫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元辰啃噬的动作才渐渐松下来,钳制着他咽喉的手也安抚的摩挲着他漂亮的下颌线条,贴在江伏耳畔的声音裹着潮水般的温柔。
“明日我在东宫里建个秋千,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这里都会有,所以不必再出去了。”
脸色有些发白的江伏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浑浑噩噩中只感觉到元辰抱着他在稳稳的走,然后自己便被放到了熟悉的床榻上。
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他的脚踝处一凉,咔嗒的落锁声清脆的很,随即覆上来的元辰扯着铁链将他拖到了自己怀里。
漆金钩勾住的床幔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难得去御花园的机会又被元辰抹杀了,不过江伏并不感到诧异,他继续在东宫深处安安分分的当元辰温顺的小雀,同他在宽敞的床榻上缠绵悱恻颠龙倒凤,日日夜夜不知年岁。
有一天,上朝回来的元辰忽然说要带他去雀堂。
江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被元辰牵着手走到明媚的日光下,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东宫静谧幽暗,他犹如黑暗里被束缚太久的囚雀,愈加白腻的肌肤在日光的照耀下几乎变成透明的,但黑眸红唇又是如此的灼目,尤其是笑起来的深深酒窝更加惊心动魄,眉间的朱砂又着实勾人。
偏头看他的元辰蹙眉不语了半晌,才命人找了一副面纱给他罩上了。
那纱薄透朦胧,江伏看不清楚路,只能一路乖乖的跟着元辰走,自从那日从御花园回来后,元辰就没再让他去过雀堂,所以他很担忧阿娘她们的情况。
雀堂在宫城偏僻的深处,算不得十分简陋,但自有一股被幽禁般的凄清。
元辰屏退所有宫人后,伸手将他的面纱取下,然后才看着他说。
“你送送你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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