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表面上看似和往常一样,但是暗地里却早已经被皇帝围成了铁桶一样,琮哥儿这里派出了自己的那点人手自然是一无所获,至于忠顺王府的暗卫,他却是无论如何不肯动用的,非常时期,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不过是徒惹皇帝猜疑罢了。
翻来复去的静不下心思,索性便将府里现在主事的几个大管家都给叫了进来,反复询问了一些府中的事情,确定家下人等这段时间都还算安分守己,这才放下心来,即便这样还是又叮嘱了几句才将人放走。
这一夜翻来覆去几乎就没有合过眼,偶尔打个盹偏还能梦见徒睻浑身是血的样子,惊醒之后只能披衣坐起,再也躺不住。
坐在书案边上手里握着画笔,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前世苏大家的的那一首《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虽然现如今心情可以说是与诗中所表达的那种洒脱截然相反,现在也不是料峭春风的时节,但秋意渐浓,看着外面星光明灭,听着风儿穿过竹叶的声音,遥远处的时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