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匆忙了,我都没来得及跟老爹说一声。”坐在马车里,琮哥儿虽然心里高兴,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派人告知了贾琏,他自会找理由给你在贾公面前掩饰。”
琮哥儿这才放下了那点担心,转而研究这趟出去要怎么玩儿才好。
他跟徒睻的关系,稍微亲密点的人只要不是太蠢就没有看不出来的。
贾琏自然也是早早便发现了,只不过这世道本来就盛行契兄契弟,两个人看对眼了结个契,又不耽误娶妻生子大事,实在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却不知道自己想的实在是太好了一些,有徒睻这个大醋桶在,琮哥儿哪里还有机会娶什么妻生什么子,他现在没当回事,也从来没想到过要跟贾大老爷就此事通通气,以后事情爆发出来,还有得他受的呢。
贾琏在家里给大老爷讲了什么理由暂且不说,走陆路虽然相对辛苦,但比起水路来却是要快速很多,不到二十天一行人便到了江苏地界。
在客栈里面,稍微修整了两天,琮哥儿才知道,自己想的实在是太好了一些,这家伙哪里是特意陪着他到江南来的啊?
明明是他有皇命在身,却发神经的要拖着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