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气的不行,也不想让贾赦好过,坐在床上便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说道,“国公爷啊,你走的时候,怎么就不带着我一起啊,留着我这么个孤老婆子,还要看这些个不孝子孙的脸色过日子,我这活的还有什么意思啊,你怎么就不带着我一起下去啊……”
贾赦脸上的颜色越发的好看了,但他也难得的精明了下子,并不肯认老太太的话里说的是自己,反而将事情往贾政身上扯,“老太太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些日子安分守己的,又养出了个状元儿子,想来老太爷即使是在地下也是满意的,怎么也扯不上‘不孝’两字。
难道老太太这说的是二弟?倒也是,他这无缘无故的吐血昏迷,累得老太太担心,可不是不孝?
还有这宝玉,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这个做伯父的住的远都来了这么久,他到这时候了竟还没过来给老太太请安,过去看看他父亲?
可见真的是不孝了,也难怪老太太要哭老爷子!”
末了仿佛生怕贾母还不够生气,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她,“母亲放心,儿子是您的长子,